还剩最后
个问题，陆铭还在等顾澜抛出个炸弹，却听顾澜问道：“刚才走过来
时候，你害怕
。”
陆铭没想到还是没有躲过去这个问题，不过他倒是也不会没有风度地回避，只是有些没好气，“是。那你被
带过来时候，是高兴。”
轮到顾澜被噎住，但是陆铭已经承认，他也不好耍赖，只好点头，“是。”
两人都没什
好气，却又在和对方视线对上时，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五个问题，他们各有所得，却又不会过于深入。他们在从前不曾涉足对方真正心灵世界留下悄然瞥。
是恋人之间吧？你怎会有这荒诞问题。”
“问题由出题者决定。”
“好吧，”陆铭选择妥协，“没有，跟吴越只是好朋友。”
顾澜深深地看着陆铭，似乎在探寻这个答案可信度，陆铭任由他打量，最后，顾澜还是选择相信。
既然顾澜已经直接把问题私密程度推进，陆铭也推进步，“你喜欢过谁吗？”
他们又继续着自己晚餐，说着些不相干话。餐桌下，陆铭感觉自己腿被蹭下。这也是寻常事情，约会两人桌本就不大，两人腿还都长，磕磕碰碰也都是常有事。那条腿碰就收回，陆铭也就没在意。
谁想过会儿，陆铭就感觉自己小腿又被亲亲蜜蜜地贴下。
陆铭看着对面人，脸色如常，见他探寻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好似那确实是个误会：“不好意思，太挤。”
“没有。亲密关系中，你觉得身体合拍有多重要？”
“50%。为什要选择和结婚。”
“你在最合适时候出现。你认为感情关系里，最重要是什？”
“信任，爱情，价值。你为什不让去拜祭你亲人。”
顾澜似乎是没想到会有这个问题出现，好会儿，他才轻声地说，“他们会不高兴。”这让陆铭疑惑。是小顾澜错吗？还是顾澜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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