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塞到西棠手里:“知道你不定需要,但要记得,有事情定、非常愿意帮你。”
西棠有点不明白他,他跟赵平津如今若还是朋友,应该早早跟她划清界限,他怎会还主动找上门来。
“黄西棠。”低沉磁性嗓音,带着隐隐不悦。
两个人回头。
赵平津站
陆晓江望着她,语气是关心:“西棠,这几年过得好不好?”
西棠客客气气地说:“挺好。”
陆晓江说:“你受伤之后,后来……打过电话给那位倪小姐,她说,你回老家,让再也不要找你。”
西棠笑笑,那确是倪凯伦作风:“嗯,是,在家里待几年。”
“你……”他眼底情绪复杂,欲言又止。
烹油地寸寸地化成黑色灰烬,她在医院躺半个多月,每天都在心底悄悄地渴盼着听到星半点儿赵平津消息,哪怕是托人带来个问候都好,欧阳青青来探望过她,可是也字没有提过他,沈敏来医院支付她治疗费用,可是连她病房都没进来过,后来她出院回家休养,他们在嘉园起住过那间屋子,他应该是回来过,收走他证件资料和笔记本电脑,其他私人物品概不要,昂贵西服,大衣,衬衣,鞋子,剃须刀,手表,牙刷,切都被完完整整地遗弃。
她终于明白,他已经彻底放弃她。
西棠后来人生中,那个夜晚是被禁锢记忆。
不过她始终觉得,即使命运引诱着她踏进片无边无际黑暗丛林,但她亦永远心怀感激,那些曾经给她点亮过灯光人。
顿饭吃到半。
西棠想想说:“听说你准备结婚,恭喜你。”
陆晓江回过神来:“唉,是,谢谢你。”
“西棠,你……”陆晓江吞吞吐吐半天,忽然又猛地摇摇头,然后说:“你在北京有什需要帮忙,定要告诉。”
西棠笑笑:“谢谢你。”
陆晓江人有些急切:“不是客套话——”
西棠起身去洗手间。
她故意逗留得久些,那间富丽堂皇包厢里,她知道里面人,个个非富即贵,哪个站出去都是京城有头有脸人物,他们谈话题,看起来散漫无边,实则话里头交换讯息千变万化,动辄就是关乎命脉内部政策,海里事情也谈点儿,要不然就是世界各地消遣娱乐,西棠不属于那个世界,只觉得压抑窒息。西棠细细地洗干净手,又补妆,才慢慢地走出来。
洗手间门口站着个人。
陆晓江还是老样子,斯文白净脸,戴副白金半框眼镜,看样子专门在等她。
西棠只好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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