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那多年,直到启程回塞外那刻,忍不住问母亲那个问题.…其实是有怨,如果母后那时候不要沉迷于朝政,多陪陪,或许就不会那碰巧听见父亲和晋王对话,不会知道鸡蛋羹秘密,父亲死也就随风而逝,然后接受塞外,bao乱,成为股助力。
那罪己诏在她手中不过短短数息,金澜公主已崩溃大哭,“为什是这样,为什是这样…”
林公公上前去,心疼地劝道:“大公主啊,您听话吧,把兵撤,这也是为您父亲,为开国列祖列宗啊。”
天黑之前,银翎公主欲带着林公公乘船返程。
她满是不舍,拿出个装着水琉璃瓶,倒半去另个瓶子,轻轻放在案前。
悲戚对金斓公主说道:“大姐姐,们大概永远回不儿时成长之地,南蛮再冷也不会下雪,塞外有却是空灵…这是从京城带出来雪,虽然化成水,但依旧是故乡雪啊分半给你,们两姐妹和母后,三人以后各自安好吧。”
来吧!”
帐帘掀开,个白发苍苍老头颤颤巍巍出现,站在那对金斓公主行礼:“老奴给大公主请安。”
大公主…自己是德帝第个孩子,自打后头越来越多弟弟妹妹出生,已经很多年没人那称呼她。
金斓公主细细辨认,惊呼:“林公公?”
“正是老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看您们。”林公公垂泪。
后知后觉至亲永无相会,金斓公主追出去,望着唯妹妹登上大船,痛哭不已。
“银翎,对不起,姐姐不该打你鸣鸣鸣鸣.…”
她们最后面,不应该是这样,没有惺惺相惜,甚至连个拥抱都没有,从此天各方。
大船行于江面,林公公拿来药膏走到银翎公主身边,见她黯然伤神样子,问:“公主可是后悔?”
银翎摇摇头,眉间只有满满遗憾。
德帝驾崩后,贴身太监林公公自请去守皇陵,走多年,如今再见莫不让人感叹世事沧桑,时光冉冉。
而林公公到来,已经让金斓公主心底最后丝挣扎被掐断。”你千里迢迢来南边,是为告诉,银翎说全是真?”
林公公恭敬却不是和蔼,说道:“先帝在立完诏书后,又给自己立罪己诏,没敢公诸于世,只是偷偷交给老奴,交代说有朝日若是对社稷有用便不需管他名誉拿出来。
老奴看那新帝行事颇稳,度以为太后娘娘多受几次挫折便罢手,在后宫好好安度晚年,这样老奴便能带着先帝罪己诏起进棺木,却不想事情演变到如此地步…”
语罢,将德帝诏书呈给金斓公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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