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英点都不傻,心说萧姐姐也是个胆大人,不会是想找什漏洞然后编理由说尤氏兄妹不是亲生?
若换成他人那设计,她定当嗤之以鼻,但是为尤棠,反而觉得这样能圆满解决事情,倒也不失为条路子。
尤棠将自己知道事从头到尾说遍,萧羡鱼想很久,最后叫邓妈妈进来。
“邓妈妈是这里最老练人,妇人之事懂得多、也全,阿棠姑娘你事便交给她去查,可有信物方便邓妈妈带去办事尤棠赶紧拿出自己身上个旧色荷包,上头绣着青
郑英见状,便问:“事情只能这样去解决吗?世俗不容你们,可你们也没错”
情之字,乃属人与人之间实感,要说真哪错,无非是因为他们有血缘关系。
尤棠鸣鸣地哭起来,好生可怜。
郑英看看她,又看向萧羡鱼,说道:“萧姐姐,在眼里你和别贵女不样,特别聪慧,脑子总是能想到们想不到地方,虽然这事很无奈,但你也想不出法子来吗?”
萧羡鱼张张口,其实想说连沈珩都没办法,她又能做什。
沈相府今日来位贵客。
郑英箭伤好七七八八,但脸色依旧不怎好,换精致衣裙皮氅,又变回当朝太师之女金贵模样,现在人人得改称声县主。
她看见萧羡鱼改往日不屑,扑薄薄脂粉脸上扬起笑,“萧姐姐,来看你。”
萧羡鱼意外她到来,也高兴她到来。
曾经患难与共历历在目,如今再见面跟隔世似,两个人都换副心肠,不再有猜忌与偏见,颇有肝胆相照味道。
可看到她们两个满眼期许地看着自己,暗叹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事情有没有转折,总得试才知道,以后也不会有遗憾和后悔。
她定定说道:“们追本溯源吧。”
二人疑惑:“追本溯源?”
萧羡鱼点点头:“阿棠姑娘,麻烦你将身世说次。”
尤棠是尤谈外室之女可谓是确定事,单看她与尤子嶙长相上有点相似都能心里下定论,调查身世能做什?
二人犹如小姐妹般寒暄,郑英刚提起裙摆想坐下,萧羡鱼扶起她,对她眨眨眼:“你跟来。”
郑英疑惑地跟去,在东厢房内见到另个有些患难情分人,尤棠。
“哎呀,阿棠姑娘怎!不说传闻说她跪在宫门外吗?”
尤氏兄妹钟情事闹得厉害,无人不唾弃回避,要不是尤棠救过自己,郑英大概也会和旁人样避讳,而不会像现在这般关心。
尤棠身上中针不多,都是针头露在外,清除后休息休息也无大碍,可人却病恹恹,没往日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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