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羡鱼乖乖喝杯,精神好些,想想什,把秀月叫退。
她对沈珩说道:“这水寇有问题,不是劫财劫色后杀人,而是专门来杀人。”
沈珩顿顿,没想到她居然在那种情况下还有份定力去观察,但终究不愿将是非卷在她身上,省得忧思成虑。
“羡羡,那些事不需要去多想,都会处理好,你只要每日无忧无虑些,对而言便是好。”
萧羡鱼认真看进他眼里,深邃包容,安稳踏实,也知他场面上有许多事自己不能去插手,只要做到不拖累,也算是帮忙。
搭两下,忍不住环着他脖子嚎陶大哭。
"他们杀进来,以为你们死你死…都绝望…”
沈珩伏着身安慰,轻柔吻落在她耳边,五脏六腑里刚杀戮过那股子气儿都被这娇弱泪珠子与生死离别担忧塞得满满当当,心上没半分,bao戾。
“羡羡,不怕,没事,你也没事,你兄长和云姐儿都没事。”
小夫妻两个惺惺惜惜,气息交融好久,这才坐起来说话。
于是很自觉配合,“放心,知道该怎做,好好过日子就行。”
“你不能怪秀月,是命她只管保云姐儿,况且那个时候,能不能保下还是未知之数,也不过是叫她搏搏罢。”
秀月呜咽跪下,萧羡鱼牵她起来,“不哭,以后这事不提。”
沈珩也没有再为难,心里犯愁是最初什都丢江里去,只剩下点面粉小米参茸之类,没肉可炖,而离最近城岸至少还要再飘四五日。
现在连柴火,都是拆小舟来烧,幸好是夏季,要是大冬天,可如何是好。
他命人先用参片泡水给萧羡鱼将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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