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
背影离开视线，江彦词下车打开副驾驶门。
看着车载烟灰缸里面躺着很多烟头，江彦词问，“她抽
多少支？”
“小羽最近
直在监督
戒烟。
苏念之前打过电话来，因为顾知许忽然晕倒，工作室积压着工作只能由她来处理。
但苏念也就能处理商业上决策以及合同，而那些关于调香，专业性极高，只能等着顾知许出院来解决。
“以前，以为你会成为位职业女性，在商界叱咤风云，没想到你居然成调香师，还这
有名。”贺雨霄说。
顾知许视线有意无意落在后视镜，心不在焉回答，“也没想到。”
贺雨霄点点头，“听说调香师对鼻子要求很高，你抽烟”
直到顾知许看见车窗外站着人时，才她慌乱掐灭烟，像个被抓包高中生。
原先吞云吐雾样子荡然无存，取而代之是惊慌失措。
“去哪啊，江少？”贺雨霄开玩笑说。
江彦词开门坐在后座，沉默很久，“先送她回去。”
“好嘞。”贺雨霄认真扮演好司机角色。
车上。
贺雨霄没有微挑很意外，压下心中疑问，他说“可以。”
接着，他摁下开关，把窗户开半。
得到车主首肯，顾知许熟练开火，她倚在车门，美眸微眯，五官在烟雾中半明半昧。
车外冷风吹顾知许脑袋无比清醒，而香烟带给人身心上快感让她满足。
顾知许垂眸，“戒不掉。”
抽烟会让嗅觉灵敏度变低，是调香师大忌。
她这些年尝试过很多次戒烟，无例外全都失败，不过好在她并没有很大瘾。
调香和抽烟是缓解情绪失控利器，但是她现在只有香烟，时没注意便多抽几根。
车内继续沉默着，直到顾知许下车。
顾知许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脸，男人眼眸低垂，鼻梁高挺，即便靠在后座身形依旧清隽挺拔。
感受到她视线，江彦词抬眸看向车内后视镜。
顾知许淡淡撇开，眼神飘忽不定。
车内陷入出奇安静。
“工作室还有事情，送到清湖路就行。”
她在意识清醒堕落。
今天没化妆，顾知许脸上素净很，朵白玫瑰染上鲜红血，被扯入无间地狱，没有人不喜欢看美人堕落，这巨大反差感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
但贺雨霄看着顾知许支支点燃着香烟，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这八年顾知许究竟经历什。
中途，贺雨霄借个电话，听到对面话后，他语气带着调侃，“tm就知道你忍不住，老地方等。”
进入市中心后，贺雨霄把车停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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