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吃饭上厕所，其余时间就扑在题海里，埋着头
题题刷过去，她压榨自己
课余生活，甚至连点玩乐时间都没有，可到头来还是被否定。
顾清张张嘴，她好似累到般坐在沙发上，沉默两秒，“那你就比他们更努力啊。”
顾知许抬眸，用很陌生眼神看着自己妈妈，后者脸上副理所当然样子，她泄气，“不想讨论这件事，
回房间。”
顾知许把门关上，她很想锁门，把那些令人不舒服事情通通关在外面。
她站
“哑巴？”顾清问。
顾知许舔添干涩嘴唇，她抬头看着顾清恨铁不成钢样子，那个眼神仿佛在说‘顾知许，你怎
这差劲啊’。
她深吸口气，语气听不出情绪，“分数没有第高，不是第二难道是第三吗？”
“你这什态度？”顾清似乎有些惊讶自己向乖巧女儿居然顶嘴。
顾知许也不想继续讨论这些问题，“以后会努力超过他。”
-
回到家后，顾知许只觉得全身像是被巨石压着，累喘不过气，澡也不想洗，只想倒头好好睡觉。
她换好鞋直奔卧室。
“等下。”顾清叫住她。
顾知许猜就知道是为这次考试。
“以后？你之前排名明明比他高，为什这次会突然掉下来？不就是因为你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顾清皱眉看着手机上表格，有些恨铁不成钢。
“三中是迦南最好学校，当初费那大劲就是为让你有更好学习环境，结果你连外校同学都比不过，你在学校究竟有没有在认真学习。”
顾知许再也忍不，“妈妈！已经很努力，学校有好多人都很聪明都很努力，稍有点放松就会被追上，能保持现在这个成绩已经尽力，你为什不能站在角度，替想想啊？”
“江彦词上次是因为错过听力，成绩才会掉下来，从最开始成绩就没他好，这次听你选理科，和他差距被拉更大，但是已经很努力去缩短们之间距离，你为什总是看不到付出啊。”
她每天做题做到两点才睡觉，早上五点就起床背单词。
果然，她打开手机，屏幕上是全校成绩排名表电子表格。
“怎会是第二？”她语气带着质疑不解失望和丝愤怒。
顾知许没说话，明明她化学进步五个名次，语文和地理直保持着第，其他科目也有在小幅度进步，只是总分被江彦词超过。
而顾清好似不会在意这些，只盯着最终排名看，只关心她女儿究竟有没有考到第。
句‘怎会是第二’就否定这些天她所有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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