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峋恨不得整个人长在秦容身上,亲完不够,还要将人抱在怀里才舒服,“晚上没见哥哥,想得睡不下去。”
倘若人要有尾巴话,这会儿,江峋尾巴铁定在屁股后摇得飞快。
昨晚,江峋要看电影,且定要秦容陪着,两人临近凌晨才分开,回到各自房间,秦容粗略地估下时间,冷静地说:“才六个小时。”
话音未落,秦容便见江峋脸色僵僵,猛地意识到,他是不是太没情趣,换成任何个人,眼下这情况都是说些温情话,譬如也想你之类。
那像他板眼地告诉对方,才六个小时,有什好想。
阮白说不动他,有事在身也无法多逗留,提醒他过几天定要去诊所后,就匆匆离开。
看着他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秦容动,他垂下眼,伸手抚上自己腺体,声音轻飘飘地像飘浮在空气里,“早疯。”
在江峋信息素进入他身体那刻,他便彻头彻尾地疯。
第二天,天刚泛鱼肚白,江峋就敲开秦容卧室,进去时,秦念还缩在被子里睡觉。
秦容头发稍显凌乱,声音里带着刚醒嘶哑,看向江峋时,脸上还有些许不清醒。
“对,”阮白又想到别事,不再继续纠结江峋,他瞧眼江峋,见他注意力压根没往这放,才压低声音道:“关于遗嘱,你还打算继续瞒着?”
秦容淡淡道:“没什好说,本来就是他。”
阮白吹胡子瞪眼,“你是活菩萨?”
这事从开始他就极为不赞同,到现在仍是,他苦口婆心地给秦容分析形势,“现在你俩是在起,自然没什事,可万什时候你们分手,你就什都没!”
秦容不恼,平铺直叙地道:“你盼点好。”
江峋倒没生气,他从抱改成牵住秦容手,或轻或重地捏着指
这付模样惹得江峋忍不住亲亲他,“哥哥,早啊。”
唇边余温残存,秦容漂亮昳丽眼眸缩瞬,他尚未适应和江峋在起这件事,被江峋这亲,耳根子飞速爬红。
尽管他表情仍旧是波澜不惊,但也不由地侧过头,缓情绪般咳两声,“早。”
他瞟眼时间,六点二十,确实是早,就不知道江峋这早过来是做什。
他把门带上,因为秦念没醒,说话时他特意压低嗓子,“有什事吗?”
他是不盼他好吗?他是让他给自己留条后路!
阮白沉声道:“是为你好!”
但秦容满面平静,丝毫不为所动,阮白便知道自己又说废话。
他叹口气,“你就是个疯子。”
这句倒是触动秦容,他轻轻地勾勾唇角,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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