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配不上吗?你是看不上!”江峋咬着牙根,眉间戾气深重,“秦容你心到底是什长?边吊着,边瞧不上?有意思吗?”
秦容闻言,猛地抬头,嘴唇不自觉地发抖。
“怎?”江峋嘲讽地呵声,“装什无辜,你要是他妈真对没意思,你为什要用信息素安抚?他妈吻你时候,你为什不反抗?跟宋梦生走得近点,你知道你当时脸色有多难看吗?”
“、”秦容瞳孔紧缩,面容失色,他甚至都不知道,原来他心意已经这明显吗?
他难堪地扭过脸,“没想吊着你。”
江峋脸色铁青,他攥住秦容衣领,粗鲁至极地扯到跟前,字句地道:“你、在、说、、次?”
秦容抿抿唇,“你听清。”
江峋胸膛剧烈起伏,可无论他再怎生气,眼前秦容永远都是张死人脸,无悲无喜。
这让他既无力又想摧毁切。
江峋咬牙切齿,不甘心地道:“你到底看不上那里?”
透明液体随着搅弄,从唇角划至下颚,隐没衬衫。
现在样子不用看也知道,铁定狼狈极。
可秦容无力挣脱,铺天盖地信息素如同巨掌将他紧紧攥住手心,动弹不得。
江峋玩够,才施施然把手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抽纸擦却上面水痕。
与此同时,霸道信息素终于偃旗息鼓。
安抚是真心,不反抗是紧张到根本不敢去想,瞧见宋梦生不悦,倒是实打实。
他连同江峋在起都不敢奢求,怎有胆子去做吊着他这种事。
在秦容没注意到时候,江峋眼眸陡然亮,他扣紧秦容肩膀,声音有些嘶哑,“所以,你是承认,你对有意思?”
秦容怎也没想到,江峋重点竟然落在这个点上,他嘴唇翕动,否
论权论势,那怕就论张脸,他都自信他没有点会输给老东西。
可为什!那怕老东西死!都他妈成骨灰,还牢牢地占据在秦容心里。
他这般低三下四,宁可当个替代品,秦容都看不上他!
秦容嗓子发紧,“是配不上你。”
江峋甩开他,脚踢在椅子上,“放你妈屁!”
秦容手脚无力,狼狈地跌进椅子里,额发被汗水淋湿,缕成条盖住前额,他难受地伏身咳半晌,将嗓子眼那股痒劲咳干净,才擦擦唇角水痕,抬眼看向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用鼻子缓缓地发出疑问声。
秦容喉结滚动,在江峋说出口瞬间,他是有所动摇,可他……不配。
秦容挪开目光,“发热期那几天,会找别地方。”
话音未落,客厅骤然寂静,连呼吸都清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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