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时阳光如金箔般散落地,偶有细风从半开窗户穿堂而过,显得温馨而又宁静,倘若床上躺另人不是满脸挣扎话。
就在秦容做最后次反抗时,江峋忽然睁开眼,胸膛紧紧贴在秦容后背,他声音嘶哑极,“现在只是想搂着你睡
小王子不高兴拧眉,“是阿峋,不是小少爷。”
秦容抬头望向隐在阴影里秦生,待看到对方点头,他才应下这个称呼。
“哥哥要记牢,只能叫阿峋。”
阵刺痛把秦容从回忆里拖回来,江峋不满秦容走神,又狠狠地咬口秦容下唇,“哥哥在想什?想?还是想老东西?”
“谁也没想。”秦容吃疼捌开脑袋,他推推江峋胸膛,跟他商量道:“时间不早,你不去可以,但至少让去。”
起这个来,更想好好感受下你,这多年,被老东西开发怎样,不会再像第次那样无趣吧?”
过往记忆随着这句话铺天盖地涌来,秦容咬紧牙根,脸上浮现出被羞辱红色,“江峋——”
“是阿峋。”江峋笑笑,伸出手狠狠地摁住秦容嘴唇,在柔软地方反复摩擦,“哥哥只叫阿峋,哥哥忘吗?”
暖味又缠绵语调刺激得秦容浑身发颤,颈边疤痕又在泛疼,阵阵浸入骨髓,他怎能忘?
他进秦宅时候,江峋才十岁出头,继承母亲容貌江峋自小就长得精致,穿着小西装,像个娇贵小王子。
江峋哼笑声,“你觉得你走得吗?”
秦容沉声道:“你想让那些人看秦家笑话吗?”
江峋掀起被子,盖住他与秦容,他侧身躺下,臂膀如铁锁禁锢在秦容腰间,“他们要笑便笑去,与有什关系?姓江,不姓秦。”
“睡觉。”江峋打个哈欠,看他样子是真不准备让秦容起来。
秦容自然不肯罢休,在江峋禁锢下不断反抗,可江峋动也不动,仿佛真睡着。
小王子站在楼梯上,好奇望会他,才慢慢走下来,握住秦容手,“是阿峋,漂亮哥哥你叫什?”
秦容克制住把手抽回来冲动,平声道,“小少爷,叫秦容。”
“是阿峋,”小王子纠正道,“哥哥名字真好听。”他弯弯眼,颇有撒娇意味说:“哥哥你蹲下来点。”
秦容依言照做,他刚蹲下来,左脸就被柔软东西贴上来,小王子目光炯炯看着他,像在看件爱不释手玩具,“是alpha,但还没长大,没办法标记哥哥,所以这个吻就当标记,是阿峋标记。”
秦容脸难看瞬,他道:“小少爷…也是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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