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僵硬回握,木屑刺得更深
女孩不明就里:“樊霄,樊先生是叫樊霄吧?”
指尖痛,木屑扎进肉里。
“大半年前,在夜总会不想接那些脏活,被那里个小头头威胁,他查过,知道家里事情。他扬言要给家里打电话,见还是不同意,就没再为难。以为这件事情过去,可没过几天,爸和弟就找来。”
“他们以前被拘留过,这次怕报警,只远远跟着,并没有骚扰。上班时候,他们个前门,个后门守着,连跑机会都没有。”
女人立目,恨得牙痒:“后来才知道,他们不知从哪儿弄来蒙汗药,打算有机会就迷晕,然后以带女儿看病为由,把弄回老家。”
未动饺子,“你现在……这是什情况?能和说说吗?”
五十多岁男人已经吃完饺子,在桌上留八块钱,白婷将钱点点捋进系在腰间钱包,垂着头说道:“就算……从良吧。”
她语有歉意:“抱歉啊,都没和你说声,就是想……与之前切切断关系。”
“你担心吧?”白婷素淡面容,比曾经看着小几岁,像做错事女孩儿,露出即将被责难忐忑,“应该和你说声。”
“可以理解。”游书朗笑得十分温和,“换也会这做。”
“后来你是怎脱困?”游书朗犹豫下又问,“这事怎跟樊霄扯上关系?”
即便是回忆,女人此时也面色苍白:“实在没有办法,能求助只有你,可是你电话打不通,最后只能打给白三秒,他当时和打得火热,酒后还说过要娶话。”
游书朗记起那段时间自己刚刚加入项目组,为调整心态,同时也是为躲樊霄,他手机几乎直关机。
提起白三秒,女人嗤笑:“他不但不帮,还冷嘲热讽,说赚这多钱,回山沟里够盖栋别墅。”
“当时压下心中气,问他怎才能联系到你,他阴阳怪气说,找你可以联系樊先生。”
他夹起个饺子,咬口,扬眉赞许:“味道不错,你包?”
从前白婷,眼中总有悲凉和世故,如今却微微红脸,得天大褒奖样,轻轻“嗯”声。
游书朗接连吃几个饺子才放下筷子:“你放心,今后不会再来找你。”他微微探身,像哥哥对待妹妹那样,在白婷头上拍拍,玩笑道,“这位玩家,请重新开启你人生。”
女人红眼,话里带着鼻音:“谢谢你游哥,要是有机会话,请你也帮谢谢樊先生。”
游书朗正在撕筷子上木屑,闻言手指僵:“……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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