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着樊霄
面蓦地脱下衣服，露出
满身红痕。
昨夜印记显露不清，现下看来
片触目惊心，尤其是胸口，肿胀红紫，吻痕交叠。
樊霄轻啧声，真真切切升起悔意。
下次轻些，他下意识想到。
然而，这个悔罪人，面愧疚，面却又起反应。
樊霄目光向下，又去看男人颈子上斑驳吻痕：“衣服里面还有吗？”
游书朗深吸口烟，偏头吐说道：“有，是个变态。”
“确实变态。”樊霄认同，“其他…”
游书朗快速地摇下头：“只是猥xie，没做其他。”
“那你觉得…会是谁？”
狈自己，他没厌恶没离开，待人依旧如初；也可能是从起胖揍薛宝添开始，以及夜风中他附在自己耳边悄声那句“游主任，今个儿给你出出气”。
游书朗抬起眸子看着樊霄，回他：“应该不是，那种药只能引发情遇，
昨晚是完全没有意识。”
摘烟时，烟蒂碰唇上伤口，游书朗皱下眉。
“很疼？”樊霄压下游书朗打算再次送烟入口手，探身抚上那处血口子。
“你…别…”游书朗微微后仰。
他君子似移开目光，待游书朗将高领衫穿上，才稳住心神问道：“你觉得这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游书朗动作顿，脑海中出现个在昨晚席间频频逼他喝酒女人身影。
肩上热，搭上只手，樊霄神态前所未有郑重。
“书朗，定帮你把这个变态翻出来，你这个仇必须报！”
“不知道。”
“平常有人对你表露过这种想法吗？”
游书朗将目光放在樊霄身上，他僵硬笑下，边抽烟边说：“平时除你腻腻歪歪，身边都是正经人。”
樊霄指尖动，继而脸上带些恼意：“和你说正经呢，你还有闲心开玩笑。”
游书朗将烟蒂从窗缝弹出，拿过樊霄带来衣服：“现在脑子很乱，没有任何线索。”
“别动，看看。”樊霄圈着他肩膀扳回，手指轻轻触碰伤口，“疼吗？”
“有点。”
樊霄眉心动动，眸中有他自己都未察觉悔意。
“这是…咬？”他明知故问。
“……”游书朗垂下睫毛沉默会儿，才淡淡地说，“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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