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所剩无几理智,无法支撑他来到家门口。
路边走边扶,蹭着冰凉瓷砖墙壁,他强撑着来到电梯口,等待回到家中电梯。
“叮”声脆响,电梯打开,里面没人,电梯里灯光刺得他眼睛痛。
白和璧晃晃悠悠地走进去,虚着眼看右手边楼层按钮。
可电梯上按钮像是要和他玩游戏样,无论他怎努力,怎也看不清上面数字。
过好会,白和璧眼睛才对起焦,对着坐在驾驶位代驾道。
“……好。”
代驾观察他下,迟疑地问道:“先生,需要送你上楼吗?”
白和璧缓缓地眨眨眼皮,浑身热度让他有些无法思考,但他还是本能地防备道:“不……不用。”
代驾本来还想说什,但手机响起接单提示音把他话堵在咽喉。
不满水瓶摇晃,哐当哐当,平时不晕车他已经开始有些想吐。
他尝试闭上眼,但内心烦躁却像浇不灭火苗样生长个不停。
轻轻摇下车窗,刺骨寒风无缝不入,仿佛长眼睛样灌入身体各处。
白和璧打个哆嗦。
就算裹紧身上每处漏风缝隙,他全身仍有些发冷。
好不容易按对正确楼层数,电梯启动带来瞬间失重感差点让他吐出来。
白和璧把自己拖出电梯,被酒精熏蒸大脑开始发热,仿佛超负荷运作CPU,散发着无穷无尽热量,口腔和咽喉干燥而灼痛,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像是无数细小钢针刺进腹腔,酒精和疼痛双重作用下,他意识开始有些涣散。
眼前走廊已经开始出现重影,白和璧连看错门牌号都不知道。
脑子里理智在融化,宛若岩浆般四处流淌。
将全身重量倚靠在门上,他着急地想将手中钥匙插进锁眼,可发软四肢阻止他,手指仿佛变成煮软
“那先生,如果您不需要话,就先走。”代驾急匆匆地走,看样子是要赶下趟工作。
待代驾离去,白和璧仍然不想动弹,他有点想在车上睡觉。
但他洁癖接受不身邋遢自己,要在车上这样封闭环境中度过个晚上。
身上有各种难闻味道,酒味、香水味、烟味……要是呆在车上,怕不是都会被腌入味。
早知道就不喝那多酒。白和璧踉跄着从车上下来,苦笑下。
窗外飞驰而过风景,像催眠师用怀表,让他既在清醒边缘徘徊,又在失去意识过程中挣扎。
他最终还是在这种矛盾中,很不安分睡着。
***
他是被代驾司机叫醒。
“先生,您目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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