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疑问避而不谈,调酒师反倒问另外个问题:“先生不是第次来这里吧?”
“是,以前读大学时候经常来,怎?”
对方依旧微笑着用指节扣扣吧台:“怪不得呢,看您眼熟而已。”
可能是酒气上头,又或是耳边人群欢呼声太过嘈杂,白和璧这才意识到酒精似乎让他心底情绪浮上表面,脸上烦躁神情似乎让对方览无遗,他又立刻换上公式化客套面具。
白和璧有点讨厌话语权被掌握在别人手里感觉。
他正欲收回视线,余光却瞥到刚刚那个调酒师却从吧台后回来,手上还端着碟点心,是他巧克力蛋糕。
怎是这个调酒师把蛋糕端出来,不是说有别服务员给他吗?
调酒师走到他面前,绅士地弯腰,把碟子放在吧台上,温柔地笑道:“先生,请慢用。”
他点头示意,调酒师也回他个礼貌微笑,又走到旁边开始调起酒来,仿佛最开始盯着白和璧看并不是他。
不在意地,他切小块,放入嘴中,巧克力脆片恰如其分地点缀在表面,微苦浓郁巧克力岩浆迸发在舌苔之上,柔软蛋糕体湿润松软而富有气孔,这复杂口感让白和璧微怔。
句时候,声音却越来越小,眼神也飘忽不定,“编身份,说是只是个们公司小职员。她……还不知道是咱们公司二把手呢,每天还说着要养……”
“够够,相信你们之间是真爱。”白和璧牙酸。
似乎没意识这样对个即将离婚人不太人道,姜浩邈戳弄着手机,脸上飘满粉红泡泡:“柔柔她不图钱,对又好,怎能不喜欢她呢……”
“叮——”
是姜浩邈手机响,上面来电显示是“宝宝”。
蛋糕入嘴,蹦进他脑海第个词不是“好吃”,而是“熟悉”。
很……熟悉,但是他不记得在哪里吃过。
他努力去想,可是始终找不到这种熟悉感出于何处。
“……先生,您觉得这蛋糕好吃吗?”刚刚调完酒,还在把玩着手中雪克杯调酒师忽然转过身来问他。
白和撇他眼,这才真正皱起眉来:“你有什事吗?”
说曹操曹操到,白和璧明白,这是查岗来。
就是这称呼肉麻得他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姜浩邈明显有些慌乱,拿起手机就往外冲,“糟,还没和她说出差结束直接来酒吧,她最不喜欢来这些地方!”
捧着响个不停手机,他欲哭无泪:“……去上个厕所,你在这坐会!”
“去吧。”白和璧挥挥手表示并不介意,看着急急国王路小跑去厕所,接对象电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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