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只要昂首前行,就能路走到底。
“压力大时候,也觉得,其实回学校上学也没什不好。所以就这告诉他——并不是听他妈妈话,只是她话里某些道理说服。可没想到,他把问题看得那严重。”
“你和他处在完全不同境遇,不能互相理解很正常。”冬青说,“你是旁观者,永远无法对他真正地感同身受。虽然你很小时候,和你爸爸就分开,但们两个对你直很照顾,包括你打职业、不想上学,们都没有句异议。但不被家里支持,压力本来就会很大,你再不支持他……”
在商昀州两三岁时候,他父母就离婚。
但他们是和平分手,更没有到老死不相往来地步。
”
“对。”商昀州有点哭笑不得,“她原话是‘不要把你们社会人恶习带到儿子这里来,他还没成年,你们就带着他染上网瘾。允许他玩游戏,但决不能看着他变成你们那样人,希望你们能划清界限’……到现在都记得这清楚。”
冬青笑起来:“是不是觉得自己像个罪人?”
“肯定。”商昀州说,“‘他成绩又不差,前途光明,你们这种自甘堕落人何必要拉着别人起下水’——简直罪大恶极。”
“要换成是被这说,早就和她吵起来。”冬青摸摸他头,替他把被揉乱头发归回原位。
离婚协议里,孩子被分给父亲抚养。母亲虽然远渡重洋,但每天都会坚持和他视频电话。父亲工作忙,也会每周抽出时间,亲自陪伴孩子。
商昀州长大后才明白,自己曾经以为不幸,已经算是不幸中万幸。
“互相不理解,”冬青叹口气,“所以你们就吵架?这点小问题
“那是别人长辈,怎敢和她吵架。”
“所以你就来问,该怎处理这件事。”冬青说,“当时给你建议是,如果你想和别人保持朋友关系,就不要去掺合别人家事。毕竟那是陪伴他很多年母亲,就算他们关系不好,他到底也是会爱她。”
商昀州说:“问你之后,也自己考虑解决方法。在和他样大时候,和他想法没什差别,觉得来打职业就是唯梦想。但真正进圈子时,发现这里和想象很不样。”
“当时环境并不好。就是们自己队里也很乱,成绩不好那段时间甚至有人往基地寄纸钱,还出选手轻生事。另个朋友被老板卡合同,他是个挺开朗人,那天和起出去吃饭,吃到半就趴在桌子上哭……很大声,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着他。”
这条路并不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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