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利维还是太冲动些。”伯格仿佛是头次听说般,惊讶表情恰到好处,“他就是这样行素,们虽是同个母亲,但父亲你是知道,对要求严格些,而利维是个被宠大。”
段云瑞无意与伯格讨论他家庭问题,他直接起身,仍保持着礼仪道,“伯格先生此次来华不易,今后若有时间,可以带您去厂里看看,伯格先生若想游玩,也尽可吩咐,当尽地主之谊。不过……”
段云瑞嘴角是礼貌地上扬,可眼底却寒若冰霜,“若是与利维相关,就请伯格先生免开尊口。”
“那你就是拒绝和解。”
伯格也站起来,对视之间二人气势相当,气氛瞬间胶着,也让身边各自跟着人绷紧神经,手不自觉地虚放在配枪位置,对峙几乎触即发。
“段,肖,好久不见!”
二人甫踏进里斯饭店大堂,伯格远远地就打起招呼,口气甚是熟稔,待走近后又亲密地与段云瑞和肖望笙拥抱,不住地打量他们。
寒暄过后,三人在饭店咖啡座小憩,聊天看似热络,却犹如打太极般你推往,双方皆是滴水不漏。
伯格不远万里蓦然前来,甚至未与他打个电报提前知会,这事本就极不寻常。
段云瑞此时已能肯定,那柄带有消音器枪支必然是伯格亲自带来,但刺杀是利维自作主张,还是伯格主导,还尚未可知。
“呵。”伯格突然摇头轻笑,抬手让自己人先撤后几步,而后抬眼直直看向段云瑞,灰蓝色眼睛里,仿佛蒙着层霾,“你为那个男妓与二人翻脸,后果如何你是相当清楚,现在就算是真枪打死你,你们总统也得恭恭敬敬地把送到回伦萨船上。”
“伯格先生,你尽管逞这个口舌之快。”段云瑞眉峰微挑,丝毫未将伯格威胁放在眼中,“这儿是家,可以开门迎客,也可以关门打狗。”
原本明日
生意上事已谈得差不多,段云瑞抬手看眼腕表,率先道,“伯格先生远道而来岂能让您破费,还请赏脸,让们好好款待。”
方才那些避重就轻话题显然已经结束,伯格微微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倾身向前,宛若长者般口气道,
“段,听说你与利维之间闹些误会,说起来都是自己人,不仅仅是关系紧密,更重要是今后们是要共同合作,没有必要因为些小事闹得不愉快。”
和利维能有什合作,不过都是些脏东西。
“在地盘上,把人骗上他床,伯格先生认为这是小事?”段云瑞冷冷道,“还是说他拿着把配备消音器枪到家门口开枪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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