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等等。”二姨太追上三姨太,把拉住她手臂,“大过年各自回去多没趣,不如上姐姐那儿坐坐,咱说说
段云瑞放下酒壶,不过是想侧身把人捞起,可林知许却以为他要走,忙不迭地转身栽到在他身上,边攀着,边嗅着,嘴里不知在嘟囔些什。
“怎喝醉倒像只狗似乱嗅。”段云瑞把人拦腰抱起,还未走近床边林知许就被迫不及待地在他脸上乱蹭,直至寻到他唇,才好似心满意足地和缓下来,细细品尝。
他平时也主动,只是醉后许多技巧无力施展,急切中没章法,只觉得身上衣服热得碍人,着急就解。
可解到半,林知许像是想起什似蓦地睁眼,慌忙就在身上乱摸,段云瑞看出他心思,捡起落在床上怀表放进他手里。
“少爷……”表握在手里,壳子冰凉,可人却愈发惊惶,“信,信行吗,不会害你……不会,也不想……”
,他仍避开谢天武切,这个手握重兵,心思深沉男人已经把惧怕与服从深深刻在他骨髓之中。
只是现下又不同,他如今怕,是眼前这个人会突然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恐怕无能为力。
“所以,就只是这样?”段云瑞挡下林知许又欲倒酒手,神色平常。
此言出,林知许垂下眼睑遮住原本还微痴地盯着段云瑞眸光,嘴里嗯嗯几声,好像已经醉到听不懂话。
这样逃避,实在是有几分笨拙,不过除夕夜晚,仅仅用来盘问似乎浪费些。
“不想,但没办法是吗?”段云瑞把人揽住,安抚地顺着背,静静地看着他眼底之中茫茫然透着丝忧伤,唇张张,最终未发言。
粗糙指腹擦过,带去林知许眼角那点点潮湿,段云瑞细细地品着心尖上那陌生点疼,
“好,信你。”
除夕无月,黑沉沉天穹压在头顶,每个人自温暖堂屋里出来,都不由得缩起脖子快几步,各自无声。
今日段老爷心情不好,顿年夜饭草草吃完就把人都赶出来,让他们各回各屋。
“这爱喝,那这些就都赏你喝。”
下颌落入不容置疑手掌,酒杯被弃之不顾,温热酒液顺着烫酒壶仿若喇叭花壶口倾出,尽数入被迫张开口中。
吞咽不及,绷紧喉结迫不得已地上下滚动,琥珀色酒液自唇角溢出,划出道淡淡湿痕。
砰声轻响,小巧酒壶刚放在桌面上,另壶就从温水中捞起,瓷边儿刚靠近,林知许就顺从地启双唇,透亮眼珠与酒般色泽,渐渐浮上层迷蒙之色,仰头痴痴地看着他,目不转睛,却又神色木然。
这次是真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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