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肖望笙已
“不是可能,他定是。”
就在几个小时前,那对在掌下高耸蝴蝶骨振翅欲飞,意乱情迷中,段云瑞心头忽地闪,拨开林知许耳后发丝。
“那时他指给看,说在这个位置自己也从未看过。”段云瑞双目微眯,从阳台向外看去,“小小,嫣红色。”
形状就好似片花瓣似,是嫣红海棠花瓣。
当时小孩以为逃出生天,开心地接过自己买给他麦芽糖饼,背过去小心翼翼地吃着,自己目光就不由自主地放在他耳后。
肖望笙用意,接过他递来雪茄,顺势就起走向阳台。
连日雨将切都冲刷地干干净净,红砖白瓦,绿树荫草,所有颜色都艳得好像是锅煮熟开水咕嘟嘟向外冒,只是除那原本顶在枝头花儿,被打个干净,连花瓣儿都已不知所踪。
氤氲淡淡,在二人身边打着转儿,随着阵轻拂风,飘飘摇摇地顺着阳台半掩门缝进屋。
两个人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看过去,就见着门上彩色玻璃透出那些黄红光,刚好就打在林知许身上。
他捧着水杯乖乖坐着,似乎是没得到允许,下也没动过。
麦芽糖沾牙,小孩儿嚼得似乎有些费力,那点红就好像活样,让当时也不过是个少年段云瑞,觉得莫名可爱。
“会有人不爱吃甜吗?”
“怎突然这问?”肖望笙虽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本正经地说道,“甜味虽好却不定是人人都喜欢,不过当下时局不好,普通人家有点钱也用来买米买盐,糖这东西贵,舍不得吃大有人在。”
“那舍不得吃,遇着该是喜欢才对。”段云瑞淡淡道,“如果连水果甜味都抗拒呢?”
“这倒是少见些。”肖望笙思忖着,“还有种可能就是吃太多腻味,不过看他身份,不该是。”
“所以他伤口是有疑点。”
“有,但不绝对。”肖望笙斜些身子靠在栏杆上,“只是这个角度伤口,既可以是外力造成,也可以是自己造成,但若真是他自己划,那可就厉害,相当完美地避开臂丛神经。
“另外他身上那些擦伤,不像是被倒塌房屋砸到,更像在个狭小空间内进行过激烈打斗,所以手臂上伤是在打斗过程中被划伤也有可能。”
段云瑞微蹙起眉头,考虑着肖望笙话中究竟蕴含着什,然而所有关键都凝在个点,那就是丁春生。
“你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为何还要留在身边?”肖望笙颇为不解,“照你脾气不是早就该让他消失干干净净,难道就因为他可能是十年前你见过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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