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声音里有咬牙切齿颤抖和委屈,“你既然不愿意,那你就在这里只看着!越辞山,你就在这里只看着!”他是真气狠,平时从来不敢提“看”这种字眼都出来。
越辞山下意识挣动,手腕被牢牢地铐在轮椅扶手上,想往前转动,又被身后莫名阻力拉住。
他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受控制:“你在做什?季慕。”
他感觉到季慕把下巴搭在自己膝盖上,发情期高热温度透过布料传到他腿上,季慕声音软下来,满是委屈:“你不愿意,又不能怎样你。”
季慕手摩挲上他手腕:“这手铐是链在墙里,本来想着要是太害怕,就用在身上,可既然你不乐意,那就只能把你锢在这听自己过发情期。”
季慕哭声慢慢弱下去,他维持那个坐着不敢动姿势已经僵硬。
他听到季慕把哭腔收拾好,平静,冷静,绷着嗓子开口问他,尾音还有些祈求般上扬:“你确定不愿意操,是。”
他艰难地点头。
想抬手去安慰地碰碰他肩膀,却连开口纠正他平时不会说出字眼都无力。
“好。”
还要找什借口?!”“知道,知道……”他勉强按住他哄,从来不知道发情期omega挣扎起来力道这重。
“你……omega发情期太容易冲动,你冷静点。”
“他妈冲动可没烧糊涂!知道要标记alpha是谁,越辞山……你凭什这欺负?”季慕声音和挣扎力度同弱下去,他听到低低哭声。
他沉默地坐着,他做不到,连道歉都没办法开口,只能听着他omega伤心地哭。
大脑里片空白,那些曾经寻死冰冷,无望恨意,喜爱退却,难过不忍,他什想法也没有,什感觉也没有。
季慕推开他手,踉踉跄跄地从床上下来推动他轮椅。
他以为自己要被赶出去,赶忙回头叮嘱:“请别人帮你把抑制剂送过来。”
他不知道季慕愿不愿意要,为时天非完全发情期,不使用抑制剂omega自己也能度过,只是会略微难捱些。
“不用。”
季慕打断他接下来话,声音又低又冷,还带着些许没绷住委屈,他把越辞山推到个地方停下,没等他反应过来,“咔嗒”两声,手腕处压下来略重冰冷。
他才知道omega哭起来原来可以这伤心,而他正是这伤心源头,正因为不敢回应,所以不论怎样都减弱不他难过。
对不起,不要哭。
为什是呢。
为什是个卑劣又消沉残疾alpha呢。
这不好,还让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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