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仅愣:「什?」
「问他叫什,想知道是谁制服你。」
「安德烈.费因斯」陈仅有气无力地说出这个名字,以前从没打算把他姓名透露给任何个人,但今天,他告诉陈硕,自己在这个世上最信赖人。
原来自己也期待分享,没有人愿意挖出自己真心后,再做辈子隐形情人。
「你?」
「定是被姓郑毒液传染,喜欢上……个男人……」
电话里静整整半分钟,陈硕清晰感觉到他那个少根神经嚣张跋扈花俏胞兄真撞上根无敌软钉:「你……打算怎做?」不会是想杀人家,以绝后患吧「不知道,所以才问你。」
「问有个屁用。」
「喂,人家纯纯心灵受很大伤害,你好歹安慰两句嘛。」
「怎?被人砍还是砍别人?」陈硕能答应进行深入对话,已说明当天心情超靓。
「没那低级啦,人家是职业雇佣兵哎,又不是混混。"陈仅试探地问「你跟姓郑还是那……要好?」
陈硕心底警铃大作:「你想干嘛?」
「问问嘛。」
「又发什神经!」
大门口团团转,见陈仅出现,就扑上车前盘。
「老大!你怎不接电话?兄弟们都快急疯,现在外面不太平,你至少给们个信……」只差没追着车门跑「总部又来过电话找你,看是真有急事……」
陈仅置若罔闻,直冲进车库,然后奔上二楼,将自己关进卧室,阻隔切声源。
酒没能将他思维完全麻痹,他直到睡到正午。
觉醒来,头件事就是拨国际长途,等大约十五秒,对方接起来:「喂?」
「就算是中毒,你也没真毒发身亡,这种事帮不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该怎做。」
「你不许告诉姓郑,否则会被他笑死。」
「他没这无聊。」陈硕实话实说。
「真快疯。」
「他叫什?」
「你们亲热又不是没看过,大哥不过是想关心解下你近况,做什这小气啊。」
「你嗑过药?」陈硕狐疑.
陈仅自顾自大舌头地讲:「你说,两个男人凭什绑辈子?口头承诺?呵,真是不懂。」
那边沉默片刻,有些低沉地说:「你对和郑耀扬事还是耿耿于怀?以为你已经接受。」
「是说自己。」
「是」
「你今天有算过时差?可以给你五分钟,刚开完会。」
呜……陈仅感动得差点哭出来:「太够意思,不愧是爱弟。」
「呃」陈硕翻白眼,他兄弟还是如既往肉麻恶心。
「想跟你谈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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