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料到谁都留不住你,从你来找那天起就清楚,你始终不属於个地方、个人──发生那麽多事情,你也不适合长留。」
打断他:「你别误会,不是……」
他也打断:「
并不怕事情公开,只是单纯不想让别人知道跟郑耀扬之间特有相处方式,不想任何人参与到和他生活中来。现在才知道自己独占欲有这麽强,这可把自己给吓坏。
看著他:「你真跟他说──们是情人?」
他若有所思地笑:「因为是郑耀扬才跟上床?」
「你尽管臭美吧。」作势推开他。
他把将拉向他胸口:「陈硕,你是惟不能控制也常常让失去控制人,随时随地都会有些不相干女人男人来骚扰你,你总让觉得──很棘手。要你向保证,以後不会不打声招呼就走。」
盛怒而变色。
「跟他上床不是因为他是男人,而是因为他是郑耀扬!够,你也够。」
说,还是说。这时郑耀扬只起身说句:「如果不想招来警卫,你们就给安静!」
太难看,当意识到这是公众场合,感觉非常难堪,反手拉住郑耀扬手臂就往外走,留下脸色铁青冯鹏飞。
直到下地下停车场,他才将推到墙上:「你认为非得这麽大动干戈才能解决问题?你也太不冷静。」
「你怕会有天要走?又像前几次那样逃开?」
「哼。」他轻笑,「你终於肯承认自己原来是在逃。」
「经过这许多事情以後,想不承认都难。」轻轻环抱住他肩膀,在他耳边说,「总以为面对你时,陈硕可以直很坦荡,很无所畏惧,可是後来渐渐发现,这很难。有时候会像个疯子,有时候会懦弱得比个女人还不如,这样又何尝在自己掌控之中。」
他突然吮吻颈侧:「你说这些让不安,因为你从来不说这些。」
「你感觉还是样精准,什麽都瞒不过你。」放开他凝视著他墨黑眼睛,「实在不适合香港,这里空气、这里人……这里纷扰。可这回,不是为逃避,你知道。」
「该庆幸刚才没有记者?」哼笑,「你他妈跟姓冯说那些干嘛?那是们事,你为什麽跟他说?!」
郑耀扬表情突然充满玩味:「你在为哪件事恼火?」
「不是事,是你让恼火。」扑过去把他压在车门上,狠命堵上他唇。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他才搂住脖子隐隐笑道:「说老实话,真有些佩服冯鹏飞,在感情上他简直像亡命之徒。」
「你也行啊,不是向敢作敢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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