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你在成业应得。」他也很干脆,推过来张现金支票,「会儿,还希望你签份协议,保证不透露任何成业机密。想们算是互不相欠,你同意吗?」
拿起支票看下金额,真很难相信他会这麽容易就放行:「张董出手很阔绰,想没什麽好不满意。」
「陈硕,你向是最得力助手,也承认你是个不可多得人才,但人才也要听话才行,如果只是些无伤大雅问题,也就睁眼闭眼,但这次,你出轨得太厉害啦。」他脸高深向前倾倾,「让开始不放心起来。不喜欢身边放个定时炸弹。」
「规矩懂。」
「陈硕,你潇洒自若向让很欣赏,但个人潇洒过头,是会碰钉子。」张守辉眼神中透著狠毒光,然後他嗤笑,「耀扬居然住在你那里,宙风人找他都找疯,真是笑话,大笑话!」
过去,他搂住头,就吻上来,这次,他嘴唇动作很轻也很挑逗,他探进口腔柔韧地翻搅纠缠,回应著他,卷著他舌头,近乎冲动地越吻越热……
「好好。」笑著推开他,「停下,头痛得要死。」
「吃点止痛片会好些。」
「这里没有这东西。」轻轻敲额头。
「上次好像看见药箱里有。」说著,他下床去取,回来时只手还握著杯清水,郑耀扬有这样服务态度令略感惊讶。
「有那麽可笑吗?」
「你们现在这种不明不白关系可笑不可笑你自己知道,说过,你任务已经完成,下面让你别太靠近耀扬,可你好像把话当耳旁风。」他苦笑,「当初派你去就是想,也许你能吸引耀扬注意打入内部,但没料到他居然为你做到这步,陈硕,你时常令吃惊。这次,倒真想问问你是怎麽做到?」
「张董,你不是向只问结果不问过程吗?那这次又为什麽要例外?」没有表情地答。
「对,你说得对,只要结果。那现在你就给个结果──」他站起来手撑著桌面盯著,「
原来还真有止痛片。笑起来:「看不出你还挺细心。」他似乎有点讪讪,没搭理。过会儿,他说:「去洗个澡。」
也起身,想著几小时後见张守辉事,头又痛起来,药片根本不起作用。
当跨进张守辉办公室时,时锺正好指向十点。
「你还是那麽准时,就像你以往办事效率,总是分毫不差。」老狐狸先捧下,只有知道,接下来他会要好看。
淡笑著在他对面坐下:「今天有什麽话,你开门见山地说吧,能够妥协,也不会强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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