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重要商业机密,竟然把它随意丢在茶几上,还被郑耀扬发现,要是平常,他非宰不可。
「下回记得。」他只用食指朝方向点点,匆匆转
「见鬼。」
「这种事也没什麽,你不是向比洒脱吗?」看他脸色开始恢复冷冽,又说,「你是担心跟男人上床,还是担心跟敌人上床?」
「有区别吗?」
「有,很大区别。」
「好,告诉你。」他俯下身来,认真地盯著眼睛宣布,「都不担心!满意吗?」
反击战。
或许是夜里感觉还残存著,当郑耀扬醒来重重舔咬时,股没由来战栗袭上身,抵消抗拒快感部分意志力,隐约知道,自己立刻要被这个男人为所欲为,这是欠他,昨晚债他定要讨回来。
断续呻吟声似乎是自己,从来不知道世上还会有这样种疼痛,那紧随著疼痛铺天盖地而来快意,使整个意识都模糊起来。他照样不作润滑,照样不戴安全套,他猛力地在紧绷秘道中驰骋戳刺,们姿势像野兽,嘶吼著迸发出浑浊热液,那黏腻不清触感就像那时纠结不清心情。
这就是为人们所不齿男人间性爱吧,觉得很爽,也很屈辱,这是种具有颠覆性行为,种不正常生理反应,但得承认,如果有合适对象,这很难抗拒。
直到们都累得不行,才彼此挣脱开。郑耀扬随手在床尾拉个垫子放在身後坐起来,在床头柜上摸支烟点上,就那样静静地抽起来。
他掀开薄被下床,矫健身躯布满纵情痕迹,呵,他情人们可有场火好发啦。郑耀扬又去浴室清洗,然後回来从衣柜里取出套干净衣裤,毫不客气地穿上身,他跟身材差不多。
边扣扣子边转身对说:「明天晚上七点到风运酒廊来。」
随意地点点头,也下床往浴室里去。当整个人浸到热水里,才知道这不是梦。
「把协议带走。」他在客厅嚷声。
协议书?!顾不上从头到脚湿淋淋,还是冲出去豁声拉开浴室门:「──太疏忽大意。」
们这样子挺可笑,像是彼此奉献第次,这出戏由两个身经百战情场老手主演,这会儿脉脉不得语,倒也稀罕。
「这算什麽?」郑耀扬低哑声音轻轻扬起,仰起头看他在烟幕後英俊面孔,有些模糊,眼神也少有迷离。
掠下乱发不经意地接上:「总不能算夜情吧?」
他有些烦躁地揿灭烟头,低头看,眼神仍有点不敢确定,但语气倒是肯定:「们真做。」
「是,们做,而且还很激烈。」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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