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易水这样直白提起，秦川
心被那道不长疤痕扎进去，带着倒刺
样裹着心脏上碎肉出来，叫人难过。
秦川摇头，勉强笑，低声说：“没有回头。”
“小乖。”他叫道，“
只是……”
“别再这样叫。”易水不耐烦打断他，张开左手竖在他面前，平静说道：“够
秦川。”
“看看这只手，你心心念念这只手它断过，破损皮肉同样被缝合修复过。”易水接过被捏在秦川手里冰美式，“现在，它失去能吸引到你能力，也不会是那个你养在身边愿意乖乖听话傻子。”
“抱歉。”秦川温和笑着对路人点头致歉，自然拽住易水外套袖子往外走。
易水顺从跟他走到门外，低头笑声：“秦川。”
秦川看他，应声。
“别再玩这些，不适合你。”易水慢慢挥落他牵着自己衣袖手，“这种事过这
久，也该被淘汰。”
秦川抓抓从布料上被推拒下来手，再抬头时从纸袋里掏出那杯冰美式递过去。
神色淡淡。
“李秘书，正好有点事请你帮忙。”孔逍舟心情愉悦，“麻烦你带去下好吗？”
李想看向秦川，微笑点头：“当然，孔总客气，乐意效劳。”
“李秘，咖啡。”易水歪头叫他，“你不请，要走。”
“没关系。”秦川举起手里拎出来纸袋笑道，“冰美式，帮你带。”
他回身，拿着咖啡手悬在垃圾桶上，面无表情：“你不喜欢永远不会喜欢，送袖扣，喝咖啡，包括从前，都样。”
手掌松开，冰美式被丢进去，哐当声，砸碎颗心。
“别再凑过来。”易水转身离开。
“喜欢。”
秦川抓住易水手，
“你喜欢。”
易水眼神落在咖啡杯上，很快不屑地笑声。
他懒洋洋把右手从裤兜里掏出来，食指和中指并在起抬手点在右额角疤痕上，漫不经心说道：“这里，这醒目疤在提醒你，有些事情发生过就是发生，有些人走就是走，有些话跟你说，就该当真。”
“比如说，”他似笑非笑，把手拿下来，“‘你千万别回头’什之类。”
他额角上疤痕让秦川不敢把眼神黏着在上面，他怕，心揪成团，又害怕这样眼神会伤害到易水。
孔逍舟垂眼笑抓住李想胳膊：“走吧李秘书。”
易水脸绷紧，没空理会那两个离开人，眉头深皱盯着秦川脸。
“不好意思，麻烦让下。”
直到有人经过，因两个人高马大男人堵在门口出声提醒。
易水侧开身子，眼神还在秦川身上，脸色越来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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