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蓝惊愕抬头:“某……先生。”
易连山笑:“你好呀明蓝小姐,刚才是情急之下胡说,还请你别介意。”
纪明蓝酒量极差,此刻微醺,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她很想哭。
“好巧啊。”她只能说。
“不算巧。”易连山笑声,“事实上最近出差比较忙,刚刚才回国,紧赶慢赶想去你演出,但还是已经结束,真是可惜。”
她很想找人聊聊天,想问问她要不要再体谅下程风,但无人可问。
她忍不住在观众席里寻找那个永远坐在第排微笑听她演奏男人,在演奏结束时忍不住站在原地等支玫瑰,但他没来。
在个夜晚,她踟躇在酒吧门前,往前走几步又退回来,还是心横走进去。
她是个滴酒不沾人,即使历史上不乏酗酒音乐大师,但纪明蓝从不想去冒险,让酒精控制神经线后再挥舞到琴弦上,纪明蓝害怕琴弦会生气。
可她苦闷实在无法宣泄,好像连弹琴时都会分心,她只能选择这个最次办法,去尝试大家说,借酒消愁,是不是真有用。
吉他躲进你乌托邦,有想过别人为此付出什吗?!”
纪明蓝如遭雷击,她后退几步,不敢相信这是她灵魂伴侣说出来话,不敢相信自己成名曲是他写出来。
她手都在抖,去翻自己琴箱,紧紧抱在怀里眼里含着大颗泪。
“可‘公主’手有多厚层茧,你知道。”
纪明蓝不会吵架,就像她只会弹琴样,她也只会背起琴箱离开这里。
“看程先生没接你回家,有些担心,就远远跟着。”他不好意思地低头,“没想到你会进酒吧,
她小心翼翼坐在吧台,随便点杯酒,喝下去才发觉是如此难喝,却又没办法失礼地吐出来,只好咽下去。
口之后反倒更顺畅,她皱着眉喝酒,很快有人来搭讪。
纪明蓝吓跳,抓起旁边包慌张要走,却有个人挡在她身前。
“你好,这位是女朋友,请问你有事找她?”
不速之客悻悻离去。
程风要用他自要求标准去绑架纪明蓝,住不符合他经济条件房子,去高档餐厅吃昂贵晚餐,他不想叫人觉得纪明蓝和他在起是吃苦。
可纪明蓝从没要求。
她只是个美丽蠢蛋,看不懂别人心思,对物质没有概念,更何况,她有钱,不需要别人养活,但程风有过分多余自尊心,和实在少得可怜智慧。
和程风分手之后,纪明蓝也没等来某位先生第五十支黄玫瑰。
纪明蓝不知道怎,她没有朋友,某先生勉强算是她人生中第位,不能说是朋友,但起码能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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