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这最后话说得过多,但为防你这种聪明能干人很快可以想出第二种解决方案,得告诉你另件你可能还没考虑事。”易连山慢条斯理穿上外套,“易水左臂至左手骨折远比你想对他影响更大。”
他整理袖口,笑笑:“对于你来说康复后并不成问题,毕竟们签字手在右边。可你以为个撞断胳膊人即使痊愈后有多大几率还能长时间做精细活动。没有刻苦练习后天条件,他想要靠他母亲留给他那丁点天赋站在更大地方演奏,还有可能吗?”
秦川心颤着,终于忍不住拽住易连山衣服,眼睛充血眼底都红,他狠狠瞪着对方,无论如何也想拳打在他脸上,让他知道疼。
易连山被他吓着,又很快冷静下来笑道:“所以说,个年轻人不论如何优秀,别人如何夸赞他天才事迹,隐在血脉里冲动是硬伤。年轻人,很爱儿子,只是爱方式和别人不同,他受伤很
“你会永远作为上位者俯视易水,易水得到所有切来自于你,他学业,他事业,他爱情,他未来,都只有你,你觉得这合理吗?这样你们之间感情,还有对等可能吗?”
“年两年,三年五年,或许可以。你们之间感情并未瞧见无从评断,但很清楚,当段感情在两个人之间随着时光流逝变淡,生活不再是光凭爱情这种虚幻东西就能填满时候,你们试图进入真正细水长流生活。”
易连山扫视秦川:“到那时候,横亘在你们之间问题就会,bao露无遗,而你在易水身上投资出去每份钱,易水必须依靠你才走过来每天,都会成为颗意想不到炸弹,至于炸在你身上还是他身上,结果都是样显而易见。”
秦川挪不开步子,从易连山嘴里说出来每个字都砸在他脑袋上,让他神经线嗡鸣吵闹。
从开始他对易水喜欢就浮于表面,无比肤浅,以至于他们两个之间产生真正感情也是水到渠成没有任何真正意义上波折意外。
秦川想过很多,想最多是易水走进自己人生里之后会造成什样惊天震动,但唯独没想过,假设他们还有长久未来,却仍旧靠秦川财富裹挟前进,那这段不正常感情,又会偏向哪里?
这个问题太致命,但没人意识到,所以也从没人想过。
易连山并没有在质问他,也没有以审视态度试图拆散他们,他只是在讲些容易被人忽视事实。
所以秦川沉默。
秦川沉默让易连山很高兴,他知道该和聪明人说什他们才会认同你话,并在确信这是事实后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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