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乖，宝贝，叫声哥哥来听。”他低下头，舔上秦川耳廓，海妖蛊惑
样喑哑着声音哄他，“叫出来，
听听。”
秦川艰难骂道：“你混蛋！”
这比易水在他身上做遍所有还更叫人羞耻难当，秦川叫不出来，身体却被那双手勾引地发抖，直到从绷直
脚尖到扬起下巴都成
片红粉颜色，连眼神都跟着涣散人轻轻咬着含在嘴里手指头含混叫出来。
“……哥哥。”
他认输求饶使另个人同样溃不成军，没想到真正听到这个称呼人僵住再兴奋，掐住对方脖子，遍又遍逼迫他叫。
那天晚上秦川又次“身体力行”明白，有些人是不能胡乱招惹，他们年轻力壮，且不讲武德，会把个大他八岁男人翻来覆去蹂躏个遍，还会叼着最柔软那块肉用牙齿厮磨着要挟。
“叫什
？”
“小乖，小乖，别……呃！”
“不满意。”
“易水，住手！”
耳边小声说：“这个称呼已经很克制。”
秦川说是事实，却又惹恼“小混球”，呲着牙想给他口，但因为眼前人包裹得实在严严实实，完全无从下口，总不能咬在脸蛋儿上。
当人家司机自己跑去吃面把老板晾在边，给人家上班吊儿郎当去喝咖啡，口无遮拦对老板没大没小，冲动之下摸人家某处却收拾铺盖仓皇逃跑……实在太多，光是想要在脑子里全都想遍都要把CPU烧掉。
易水尴尬，却又不想承认，最后闷声闷气哼哼两声：“总之不许喊。”
“对秦老五这个绰号接受良好，怎小混球就不接受自己是个小混球？”秦川看他吃瘪更开心。
直到半夜睡梦之间，易水迷迷糊糊醒来，头抵在他胸前人嘴里说两句梦话。
易水
“啧啧，说，不喜欢。”
“……”
有些人在床下吃过亏，会在床上讨回来，会不厌其烦遍遍重复相同问题，好整以暇看着受不住人求饶认输，叫出他想听声音。
“乖小水……求……”
易水勾起唇角，把手指顺从秦川心意塞进他嘴里，勾住那条不听话不懂事不聪明舌，与他纠缠。
“你！”易水磨着后槽牙，又不会当真欺负秦川，最后冷笑两声：“好啊，你喊，你别后悔就行。”
“那算是经过你同意。”秦川故意说道，“恭敬不如从命，小混球。”
“呵呵。”易水皮笑肉不笑，顺便阴阳怪气问问：“怎着，您老人家还有没有想要称呼？”
秦川笑两声，又逗他：“没大没小小混球会叫哥哥就最好。”
“行啊。”易水哼笑声，“叫哥哥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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