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易水在被子里笑出声,“傻帽儿。”
秦川也觉得确实挺傻,因此
“躺好。”
秦川摘掉眼镜,在他身边躺好。
“晚安。”
秦川这下不想笑都不行,笑出声说:“晚安。”
听见他笑,易水也跟着起咧嘴,脑袋也重新拱拱,找到床伴颈窝,满意埋进去。
易水回绝得很快,意识到之后他看秦川眼,微微瞪瞪眼:“这个晚上,你能知道已经够多。”
秦川坚持:“这是个跨年夜,足有年跨度,可以容许们两个都说说自己故事。”
“啧,少和玩儿你这些矫情文字游戏。”易水去牵他手,“才刚痊愈人,可没有通宵熬夜资格。”
秦川被他拉着,没有反抗,眼神难得没有落在手上,而是易水后背上。
这只会弹琴小狼崽子,还藏着什故事?
起来:“你呀,大概是没听过古典吉他原因。”
很奇怪,易水并没有为此得意,和他以往喜欢嘚瑟样子不同。
他把手从兜里掏出来,拨开秦川有点乱额发,低声说:“这把琴,本来就是有灵魂,不是带给它。”
“为什会选这首来弹?”秦川对这个也很好奇。
易水手在秦川额前顿下,才又落下来,耸耸肩:“没什,因为这支最熟。才艺展示时候,不就应该把最拿手那个拿出来吗?”
秦川抗议:“痒。”
易水霸道:“忍着。”
两个人这下都不说话,屋子里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对方呼吸声。
过很久,易水在被窝里找到秦川手握住,咕哝着问:“还不睡,想什呢?”
秦川再次发挥该诚实时选择性诚实半良好品质:“闭上眼睛,都是你在弹琴。”
秦川洗完澡安静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无论如何也忘不刚才易水弹琴幕,耳边直环绕响起那支旋律。
还没想完,门被人打开,从外面大喇喇溜达进来个大高个儿,顺手把门甩上,打个哈欠十分自然地甩飞拖鞋摔进床里,掀开被子在秦川身边挪挪位置,把自己塞进去,甚至在秦川胳膊边上拱拱,找个最佳位置埋进去。
秦川看他套行云流水动作,哭笑不得,默许颗毛茸茸长毛脑袋塞在身边。
“灯。”他在被子里囔囔。
秦川伸手闭灯。
秦川赞叹:“这是支美丽且哀伤曲子。”
“确实如此。”易水笑下,“所以还满意吗?你新年礼物。”
秦川却点也不想转移话题,而且十分想知道关于这件事内情。
“这不像是个业余乐手会有水准,小易,你是音乐学院学生?”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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