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手心力度,等着易水说什。
“你喝酒吗?”易水问。
这是个意料之外问题,秦川显然愣下,继而点头承认:“点点。”
在温暖室内,秦川身上酒味已经几乎要将人醉倒,易水不相信他回答,但他要紧问,还不是这个。
“你现在足够清醒吗?”他又问。
室内实在温暖,这样沉默空档让两只交握在起手冒出汗,黏糊糊在处,开始变得不舒服。
好像到那个时候,必须要说点什时候。
“小易……”秦川先叫。
易水反应平静,“嗯”声,手依然牵在起。
秦川继续:“们……”
川会做出来事,两只手牢牢贴在起,甚至超越被人触碰更为隐秘部位。
他可以接受更进步接触,可以允许他人在自己身上做更超过事,包括易水曾带他攀上顶峰快感。但现在,只有两只手,易水和秦川,它们握在起,这样长时间、毫无缝隙地贴在起,没有分开,而当下气氛似乎与谁对谁欲望无关,这两只手就干干净净牵着,是秦川不熟悉体验。
秦川手心发痒,又舍不得松开,那是他遍又遍肖想手,他期盼过它在自己身上做尽坏事,而现在,这只手主人主动而牢固地握着他手。
要怎才能说服自己放开。
人在某个领域被奉为可靠高山,就可能在他人看不见角落有常人无法理解怪。
这下秦川答得很快:“很清醒。”
易水皱眉,似乎是在烦恼,很快,他想出
“你先等下。”易水打断他。
秦川及时停止,明明只抿两口酒,可因为眼下气氛,他好像真已经醉,严丝合缝运转脑子某处卡壳,细究起来,其中卡着零件叫做易水。
“秦川。”易水正经而正式地叫。
他偏过脸去,手里还紧握着汗津津秦川手。
“……”秦川想说点什,又因为易水眼神他没见过而顿住。
除工作成就之外,秦川切欲望都低至谷底,唯有情欲,触底反弹,是他无法抛弃宣泄口。
所以即使这场景如此怪异,是让人不可想象秦川,但他依旧陪同易水,两手交握站在那里,没有松开。
该说点什,总不能直站在这里,该做点什,总不能就这不明不白地傻站着。
要怎样才能在不触怒易水情况下,说点什?
秦川绞尽脑汁,用他无比聪明大脑思考,却怎也想不出个完美方案,那颗聪明脑子不断显示错误信号,画个又个鲜红叉,警告他这样思考和眼前男人不适配,无法解决当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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