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目
地时候李想都不忍心叫醒老板，但他还没开口，秦川已经说道：“辛苦
，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
李想这才想到，是不是他根本没睡？
吴师傅帮着把行礼运上去，李想跟在秦川身后到底说道：“秦先生，事情都结得差不多，是不是安排你也放几天假？”
秦川微微提起唇角，拍拍李想肩：
“下个月就圣诞节，虽然不是什
要紧日子，但也是大家难得放松时候，借着这个由头办得热闹些。”秦川揉揉眉心，“照年会规模办吧，今年事情多些，大家跟着实在辛苦，多准备些奖品，超支从
年终奖里划账。”
李想
记下，点头表示会联系策划部再就细节敲定活动内容。
这些事交给李想没什不放心，秦川难得露出疲态，微微点点头，靠在头枕上。
李想没听见声音，再回头时看见他闭上眼睛，连忙闭上嘴。
他定是太累，才会在车上都没撑住。
立冬之后即是小雪，冬天彻底来，忙忙碌碌又是年最后月份。
秦川出趟国，再回来时下飞机便感受到家寒冷。
他收紧衣领，套好冬季厚重大衣，仔细系好围巾，等着李想同上车。
同出差赵总家里有老婆在等，早先步撤。
孤家寡人秦先生回回扛起收尾大旗，好脾气地为同事开家庭团聚方便之门。
秦川坐在车上时几乎不会闭眼，他对行车安全过分在意，很难放下戒备毫无压力地睡着，这种行为在他看来与在脖子上绑条绳子没什区别。
但人精神是有限，再紧绷神经也敌不过疲惫。
李想无声冲司机师傅打个招呼，老吴立即会意放慢行驶速度，让这位年轻而勤奋老板能踏实休息。
汽车速度降下来秦川当即感受到，他知道是两位员工好意，就此误会下去，也没有睁眼。
累是真累，就要年末，所有事情都开倍速样急着结，又绝不能出错，即使信任手下员工比他更能做好他们所擅长事，秦川作为其中主心骨也丝毫不敢松懈。跨市跨省乃至跨国，他近两个月时间几乎没歇过，是个机器人也该涂点机油。
“秦先生，切顺利吗？”老吴早迎上来开门，笑呵呵说。
秦川谢过他，又笑道：“都顺利。”
他上车又慢条斯理摘下围巾，脱掉外套，听李想汇报总结这阵子工作。
“年前大概就这样，手里大案子也只剩下些零星琐碎事，大家都会做好。”李想合上手里记事本说道。
秦川脑子跟着李想说出来话起运转，梳理清楚确实没有遗漏要紧事后，也由心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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