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昨晚秦川才帮他带回来那把琴,安置在墙角,也不见。
他走到没关严衣柜前,伸手指微微勾开朝里看眼,忍不住笑声。
笑完后是难得气恼,秦川揉揉额心,这小兔崽子,敛走花别人钱买衣服倒是毫不客气。
既然如此,你逃什?
悄悄戳在门旁不敢再走进去阿姨瞄着秦川在里面走圈,欲言又止。
“所以你说他出门。”秦川接话,“他出去没告诉你?”
“秦先生……”阿姨有些支支吾吾,“想……”
秦川眉心微微皱起来,头次这样对阿姨拖沓不耐烦,甚至焦躁。
“你们吵架吗?”阿姨小声说,“抱歉,不该问这些,但是……”
她走近衣柜拉开看眼,尴尬道:“家里,小易所有东西,都不见。”
厌,并不排斥和同性接触,或者说,他愿意和秦川有超越正常社交距离触碰,这是个值得关注好兆头,秦川想。
只是这样好心情,以及对未来身体上美好展望,仅仅维持到下班前。
“什?”
“不好意思打扰你秦先生,也不知道你现在忙不忙,是说,”阿姨吞吞吐吐,“小易他是去上班吗?”
“丁姨。”秦川敛起笑容,“为什这问?”
“没事丁姨。”秦川出来,拉住门把手笑:“别担心他,这个人可是能比谁都活得更好。”
阿姨担忧地看向秦川,不过十几个小时过去,早上连眼角眉梢都透着笑意秦先生,现在笑已不达眼底,言不由衷。
她叹气摇头,这些年轻人,怎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话呢?有什坎儿过不去要闹分手?
看小易也不是个任性孩子,秦先生又是个温柔体贴,这是发生什不可调和矛盾,
秦川重复:“都不见?”
“秦先生,还是等你回来看看吧。”
阿姨不知道该怎跟秦川说明,甚至嗓子眼儿里憋着“离家出走”四个字都说不出来,毕竟这里本来不是易水家。
当秦川伸手推开那扇门时候,切实看到阿姨所形容“都不见”是什场景。
这间因为易水住进来而填满客房,重回空荡。
阿姨打开房间灯,看着整洁干净且空荡荡屋子为难道:“小易先生好像出门。”
秦川眯眼:“出门?”
“这整天没见他出来吃饭,只当他是睡得多,年轻人嘛,向是喜欢睡觉,也没……”
“丁姨!”秦川微微扬高声音打断她絮絮叨叨,“说重点。”
“不好意思秦先生。”阿姨抱住手机,不由放低分贝说:“是说,等担心他是不是不舒服进来看时候发现,里面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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