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错话,上次醉酒易水在他床上,他当时没有多想,也没心思去管这些。
可这次,秦川想,易水执着在他酒后睡在他身边,是想照顾他吗?
这个念头很要命,秦川有点不敢相信。
忍不住想:易水这样人,会吗?
某人醒来时候全身僵硬,从脖子到腿都嘎嘣嘎嘣地响,感觉自己下秒就会断裂。
秦川脸难得皱成这幅模样,控制不住地痛苦闭眼。
在浑身僵硬疼痛中他想,谁送他回来?谁会这对待他?
后个问题没有再多思考,秦川很快得出答案,想必除家里那位,不会有别人会这干。
他赤脚下地,正踩到昨晚掉落在地眼镜。
……把它捡起来盯会儿,秦川沉默。
秦川醒来时候头疼得要死,而且喘不上气来,他使劲儿呼吸,想伸手揉下额头,却发现根本动不。
他胳膊?
从感知不到胳膊存在认识里惊醒,秦川尝试从床上迅速起来,却着实费番力气。
等到蛄蛹着坐起来,才发现原来他没有被贩卖到什地方失去双手,只是全身都被紧紧裹在被子里,像条蛹。
他努力从被子里钻出来,大早上折腾身汗,本来就疼头更是晕得厉害。
“啊……”他低吟出声,捂住脖子,脸不受控地扭曲起来。
刚从沙发上坐起来靠在沙发背上,洗完澡秦川已
所以昨晚发生什事,眼镜都掉在地上,易水这个人,连把眼镜捡起来放好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
这想着,世界重新清晰起来,秦川抬眼扫过室内,余光看见什,梗在原地。
在卧室角沙发上躺着个人,室内沙发尺寸显然不是为待客,更何况男人比般人要更长截腿。
易水长腿翘在沙发边上,两手环抱胸前尽量贴在沙发背上让自己不会掉下去,看得出来实在难受,脸色即使在睡梦里依旧臭得要命,不像在睡觉,像在和谁干架。
秦川顿下,慢慢走过去,直到站在离易水不过步距离,他看着接近米九男人缩在沙发里不平稳睡颜,不知道该想点什才好。
昨晚……他用残存记忆搜索,能回忆起来事只剩下客户劝酒。
少不得是对方那个喝大二世祖偷偷在他红酒里兑白。
秦川暗骂声,对这种无耻客户在谈成之前只能笑脸相对,也不可能再去找他对峙。
想必是李想担心他出什事,先叫人连夜送回来,好在开车也不过是两个多小时车程,否则后面还真是不好说。
他动下,被衬衫西裤及被子束缚整晚身体像是缺润滑油机器人,都能听见关节咔咔在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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