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真是对不起
啊。
杜
平气势很足地把桶从他手里抢过来，拍拍他
肩，对着前排几个男生说：“个个都没有眼力见，怎
能让
们二班英雄个人抬水呢？”
叶庭看着他，为突如其来夸赞感到惶恐：“英雄？”
“看到那张奖状没有？”杜平指着左边白墙，上面贴着张“运动会二等奖”奖状，“那有三分之二是你功劳，算过，刚好三分之二。”
“等奖两个，二等奖三个，们年级总共十个班。”叶庭提醒他。
他把阿西莫夫放在边，搂住爱人脖子，热情地吻上来。
圣诞老人虽然是虚幻，但圣诞童话永远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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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庭最近运动量严重过剩。他先是参加过劳死运动会，又碰上蜘蛛越狱。运动是好事，但运动过量，只会让人在周上学时候头脑昏沉、四肢酸痛。
班里净水桶还没水。
红色绒毛。玫瑰安安稳稳地吊在树枝上，网已经结半，正在彩灯和塑料球之间爬来爬去。
冯诺尖叫声，把文安搂得更紧点。文安伸手摸摸他脑袋，安慰他：“别怕，在。”
叶庭跑上楼，把玻璃箱拎下来。文安伸出手，慢慢地拿起玫瑰。玫瑰挥舞着爪子，掉进玻璃箱里。
“真是圣诞夜奇迹啊。”郑墨阳评论道。
蜘蛛回归，冯诺终于安心在三楼住下来。虽然宾馆已经付钱，不去有点可惜，但对孩子撒谎毕竟不好。
“你也不看看们班原始条件！”杜平说，“你知道隔壁班拿什吗？最佳精神文明集体，那就是倒数第
叶庭盯着并排放着空桶看会儿，用胳膊把自己从椅子上拔出来，走到净水机旁边。他手刚接触到瓶口，杜平就凭空冒出来。
“庭哥，搬水啊。”
叶庭手抖，桶哐当哐当地摇晃起来。
“你在叫？”他惊恐地问。
“那还能是谁，”杜平说，“你是班里最老，叫哥不是很正常吗？”
郑墨阳走进来时候，冯诺正躺在床上，双手合十，祈祷今后再也不要发生逃逸事件。他从来没有信仰过神，但此刻他无比虔诚。
看到郑墨阳装束，他愣愣，放下手：“你干嘛穿着圣诞老人衣服？圣诞老人不是有个就好吗？”
“不是孩子们圣诞老人，”郑墨阳说，“是你。”
冯诺眨眨眼，从床上跳下来，走到自己爱人面前。郑墨阳从背后拿出个扎着彩带盒子：“圣诞快乐。”
冯诺快乐地打开盒子，里面是初版《永恒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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