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记忆就变成玻璃心?
他还是头次面对这种情况,有些无措靠近覃深,伸手去擦他脸,语气也放缓,没刚才清冷疏离模样,“你干嘛呀,说两句就哭,不至于,真不至于。”
他
炮友?不算吧,他们并没有做到最后。
那他们在干什。
夏凉之昨天看他急不可耐像条疯狗样缠着他伺候他时候把他当什?
不是他就不行也是骗他,所以昨天如果不是他,那是不是谁都行。
是不是如果他不在凌霄也可以?
夏凉之起身,哪还有刚才意乱情迷模样,他从情欲里抽身速度太快,快覃深心都冷个彻底。
他后悔,他不应该问,明明知道夏凉之不可能会真喜欢他,和他做这种事儿也只是因为他是个beta……
不,不是,覃深突然想到什,猛然拉住要下床夏凉之,“昨晚你说,不是就不行……前辈……你亲口说。”
夏凉之昨天说,不是他就不行,是不是说其实他对他也是有些喜欢。
覃深快要疯,不是他就不行是夏凉之说,现在说不可能和他在起也是夏凉之说,他不知道夏凉之究竟是什意思。
不,夏凉之说过他需要个beta,他不愿意被标记,所以不是谁都可以,至少得是个beta。
把他当什,夏凉之腹诽‘把你当前夫。’
夏凉之还想再说两句伤人话,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止住,语气突然有些不自然,“你哭什,你别哭啊。”
覃深只觉得脸颊有温热液体划过,尚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夏凉之话,有些机械般去擦自己脸,手湿润。
夏凉之是真有些吓到,没想到覃深这脆弱,这就哭?
但是不管是什意思,覃深直到现在不能让夏凉之走,定要说清楚才行。
夏凉之回头看他,眉眼间有些思索样子,像是才想到他昨天说这样话,嘴角勾起抹温柔笑,说出来话却残忍至极,“奥,那个啊,个男人想骗另个男人做这种事儿,自然什话都说出来,你不会当真吧。”
瞬间覃深脸色苍白至极,连指尖都冷个透,握住夏凉之手猛然攥紧。
“嘶,疼。”夏凉之想甩开他手,果然看到圈清晰红痕,他皮肤白,看来有有些触目惊心。
覃深目光落在他手腕儿上,下意识想道歉,可是视线落在夏凉之冷淡眉眼和脖颈处吻痕时还是顿住,他收回自己手背在身后,用力攥紧,直到指尖陷入肉里带来轻微刺痛时,他才轻声开口,“那们这样算什呢?夏凉之,你把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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