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冷
沈清安显然已经习惯晏玦动手动脚小毛病,冷着脸抽回自己手,“既不懈怠,宫里春见香用完,倒是没见将军再献。”
晏玦挑眉,“这快便用完,看来圣上后宫又添许多新人才是。”
春见香是民间种迷药,极其难寻,中香者在昏迷中会产生与人度春宵幻觉。
沈清安自登基以来,晏玦便寻此药放在宫中,以至于后宫嫔妃至今都未有孕。
因为并未承宠,何来有孕呢。
“各部门做好准备。”
夏凉之听到声音坐稳,低垂着眉眼就看棋盘上白子。
覃深做个深呼吸,再抬眸时眼睛里情绪已经全部变,这刻他不是覃深而是晏玦,他面对也不是夏凉之,而是直依附着他沈清安。
在戏里两人角色与现实中完全相反。
“action!!!”
等两人落座,机位都摆好覃深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接吻……
“覃深,干什呢!!!”
张文拍他下,皱着眉,声音有些大。
他着急把这段吻戏拍完,夏凉之说不要借位,他巴不得呢,真枪实弹感觉到底和借位是不样。
沈清安拿起旁帕子,仔细擦拭着刚才被晏玦触碰过指尖,看着对面晏玦脸色越来越难看,嘴角扯出抹笑,有些快意在胸口中蔓延开来。
“既未献,日后也不必再让它进宫。”
“朕登基年,皇后贤良淑德,秀外慧中,是时候诞下嫡长子。”
晏玦看着沈清安,狭长丹凤眼里是令人窒息寒意,“沈清安,你这是要过河拆桥。”
“将军怕是忘,朕已经替晏氏族平反,们交易也算是完成。”
偌大帝王寝宫内,不见位太监与宫女,只有晏玦和沈清安两人。
沈清安手执白子缓慢坚定落在棋盘上,方才还是走投无路白子,随着这招竟显出线生机。
晏玦纵观棋盘,丹凤眼里笑意盈盈,“圣上棋艺愈发精进。”
沈清安抬眸眼里情绪不变,“是将军近日懈怠。”
许是觉得是必输局面,晏玦反倒不着急落子,修长手略过棋盘握住沈清安白皙柔软指尖,意有所指开口,“有关圣上,臣片刻不敢懈怠。”
夏凉之破天荒说不用借位,他可不想耽搁,免得这尊大佛又反悔。
覃深被张文拍下才从自己思绪中抽身出来,下意识就看向夏凉之,见他目光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而是低头整理自己衣摆。
“别看,别走神呀,台词还记得吧。”
“记得。”
张文点点头,看他没再发呆走出拍摄位,让工作人员又调整下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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