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鹂皱眉道;“阿娘管这些做什,父亲当初弃们母女而去,让们受尽羞辱,如今他遭难,封休书后你便可离他而去。如今你风韵不减,若想二嫁,再位如意郎君也不是难事,若不想,往后自有护你周全,何必还要管他事。”
姚灵慧自幼被教导成闺秀,她不愿罔顾礼法,更不愿被人说是背信弃义,世人眼光哪里是轻易能撇去,听到
心慌意乱,对他情意丝毫没有疑心。
回到洛阳后,二人才下马车,宫里来请他人便波接着波,姚灵慧也上门要见薛鹂。
积压公务堆成山,赵暨已是焦头烂额,连带着夏侯氏人都围在府门前。即便是洪水滔天,魏玠都副从容不迫模样,赵暨气得头疼却又无可奈何,最后还是薛鹂开口,魏玠才动身去宫中处理事务
薛鹂也没忘记薛珂和薛凌干好事,回洛阳便要处置他们,只是没想到姚灵慧先找上门。
姚灵慧没有注意到薛鹂微微隆起小腹,见她便怒气冲冲上前通训斥。
“你又去何处,为何也不与知会声,自从有那魏兰璋,你便忘这个母亲。你可知你走这段时日魏兰璋对你父亲做什,害得他如今疯疯癫癫,连都时常不认得,还有你堂兄,整个薛氏族人都死尽!这便是你好郎君,对你亲眷如此狠辣,况且是你?”姚灵慧起先还压着声,见薛鹂无动于衷表情,怒火上来也顾不得旁,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
薛鹂等她发完怒火,才说道:“阿娘直在洛阳,应当也知晓前些时日传闻魏玠病亡事,这些事说出来惹人烦心,本不想让你知晓。父亲意图谋害魏玠性命,险些让他身死,期间还连累薛凌。如今是他引火烧身,怪不得旁人。更何况薛氏待们母女如何,阿娘是知晓,若不是因为他们步步相逼,们当初也不会千里迢迢来洛阳投奔魏氏。他们死活与们何干,若薛氏族人当真死在魏玠手上,合该去谢他,做尚未做成事。”
姚灵慧听到这般说,不仅更为气恼,归根结底,她从前再如何怨恨薛珂,如今被他路照料都忍不住心软,甚至早做与他重归旧好打算,想着带薛鹂南下,往后家三口还能安生地过日子,怎知却被魏玠给搅合。
她总觉着自己同魏氏是有几分血脉亲缘在,魏氏落难无异于她落难。如今魏玠与魏氏断绝往来,平远侯族又认梁晏为家主,魏玠身份不明不白,再攀不上高门望族,父母又如此难堪,说出去岂不是叫人耻笑。
“他再有不是,那也是你父亲,他岳丈!他如何能赶尽杀绝,做到这种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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