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又安慰魏蕴几句,直等到她重新躺下才离开。
然而这个念头旦冒出来,正如同疯长野草,无论如何都除不去,魏蕴彻夜难眠,清早起身洗漱后,立刻拉过侍女,面色严肃道:“随去趟玉衡居。”
夜色已深,魏蕴猛地坐起身,薄衫已被冷汗浸透,凉风吹冷得她霎时间清醒过来。动静引来守夜侍女,侍女立刻递上茶水,关切道:“娘子可是做噩梦?”
魏蕴缓缓,低落道:“梦到鹂娘,有人欺负她,无论如何追都追不上她……”
薛鹂已经失踪多日,侍女不知劝多少回,只好安慰道:“薛娘子定会平安无事,娘子还是莫要为此伤神,连平远侯府人都走,娘子心急又有何用呢?”
魏蕴想到梁晏,不禁冷嗤声。
然而冷静片刻,她脑海中又响起道人声。
个听者都羞愤欲死。
那些喘息与轻|吟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直到魏玠若无其事地叫来侍者,她仍觉得回不过神。
魏玠擦干手上水,沉思片刻,问道:“鹂娘对乐安做过这些吗?”
他心情似乎还算愉悦,语气便也带几分温和笑意。“莫要骗。”
薛鹂连忙答道:“不曾。”
“今日似乎听到鹂娘声音。”
侍女默默,语气越发无奈:“小姐做梦。”
魏蕴本来心中犹疑,被反驳后反而坚定道:“玉衡居着火时候,好像听到鹂娘在哭,本想去看看堂兄,他们不让进去……”
侍女无奈道:“娘子莫要说傻话,薛娘子不见许多日,怎会与大公子有什干系。”
魏蕴呆呆地点头,说道:“你说是……堂兄他不是这样人,他若找到鹂娘,必定立刻送她回来。想必是火势太大叫昏头。”
她紧接着又补句:“世上与如此亲密仅有表哥人。”
魏玠连她用过杯盏都要丢弃,倘若她与梁晏有过什还敢碰他,只怕不死也要被剁这双手。
他坦白道:“乐安已经离开洛阳去往上郡。”
薛鹂强忍失落,只露出些许无奈,说道:“与世子无缘,能与表哥相守已经心满意足。”
他笑笑,似允诺般说道:“只要鹂娘爱,亦会永远待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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