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植也听说两人同遇险事,魏玠已同他解释过,而他清楚魏玠为人,并未怀疑两人之间有什旁心思。又安抚薛鹂几句,便让人护送她回去。
薛鹂坐上马车后不久,便与驾车侍从攀谈起来,而后状似无意地提起钧山王。“方才听好几人说起钧山王,只是见识浅薄,不知这钧山王是何人……”
路途又黑又长,侍从也是个闲不下性子,便积极地将自己知道全都告诉她。
钧山王是当朝圣上叔父,封地在山南带,前段时日才回到洛阳复命。钧山王骁勇善战,鲜少与世家重臣往来,为人严肃不苟言笑,连皇上都不大待见他。与此同时,他还是是梁晏姨父……
这便教训他们顿,让小娘子消消气如何?”
夏侯信话音未落,手便先步抽出腰间马鞭,极凶狠地朝着个侍从打下去。鞭子抽在人身上,发出令人心惊肉跳响声,凄厉惨叫声立刻响起。他鞭接着鞭,手上没有半点停顿,仿佛打得不是他人般。
薛鹂听得害怕,急忙扯扯魏玠衣裳,小声唤他:“表哥。”
“夏侯信,适可而止。”魏玠目光凛然,冷声劝止他动作。
夏侯信斜睨他眼,不情不愿道:“不是你叫来赔罪,怎得又反悔?”
“消气,你收手吧。”薛鹂从魏玠身后走出来,只想快些解这件事,以免再遇这疯子纠缠不清。
夏侯信踢脚地上哀嚎侍从,洋洋得意道:“听到吗?小娘子消气,恩怨笔勾销。”他扭过头对薛鹂嬉笑道:“既如此,们日后再见。”
薛鹂压下眼底嫌恶,面上还要装出副忧惧不安神情,然而她侧过脸,却发现魏玠正垂着眼看她。
“表哥……怎?”
他淡淡收回目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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