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礼想她第时间便想到来寻魏玠,谁知他却不在,心底应当是有委屈,便替魏玠解释道:“兄长喜爱登高,应当是去前方山顶赏景。”
薛鹂低落地应,说道:“多谢二郎君。”
魏礼又安抚薛鹂几句,命人往她营帐外多添几个侍卫。
薛鹂缓缓往回走,脸上眼泪已经干,她扭头看向魏礼所指山,不禁长叹口气。
她可不想白白砸自己下,今日非要见到魏玠不可。
气愤。“这是谁干?”
银灯心底忽地冒起火,愤怒道:“去找娘子舅父,们娘子与人为善,碍谁眼,哪个脏心烂肺这样欺负人!”
薛鹂面上还挂着泪,摇头道:“舅父此刻应当不在帐中……”
银灯愤愤道:“那便去寻大公子,他为人正直,必定看不过有人如此欺辱娘子。”
薛鹂为显得更为凄楚可怜,不惜拿起石头砸自己下,谁知反而扑个空,魏玠根本不在帐中。
虽说只是轻轻下,她还是忍不住担忧会留疤,何况夏侯信实在是惹人厌烦,若他夜里变本加厉,她恐怕是安生不。想到此处,她越发觉得不值当,脸上失落已经无需假装。
银灯出言安慰没两句,不远处魏礼走出营帐,正巧看到薛鹂副委屈极模样,便走近询问她:“你找兄长何事?他时半刻回不来。”
话音才落,魏礼看到薛鹂哭红眼,以及额上显目擦伤,声音陡然沉,问道:“谁干?”
薛鹂眼泪顿时又止不住地往外涌,银灯愤懑地说起方才发生事,听完后魏礼也黑着脸,气愤道:“好个夏侯信,心胸如此狭隘,只会同弱女子计较。莫怕,此事必会替你讨回公道……”
“大公子……去何处,为何也不在?”薛鹂委屈极,说完后便不吭声,低着头默默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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