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置年都快结束,走哪种程序都不会有真正结果。冯诺只想让自己爱人醒过来,然后窝在对方怀里睡觉。
姚梦琳还在源源不断地说着法外狂徒报复手段,病房门忽然打开。两个人停止谈话,以惊人同步率站起来。
“病人各项指标都稳定下来,”医生声音听起来犹如天籁,“你们可以进去探视。”
两人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走过卫生间那个转角,郑墨阳惨况映入眼帘:四肢有半打石膏吊起来,好像整个人变成牵线木偶。全身上下只剩下眼珠可以自由活动,此刻正精准地捕捉着冯诺举动。
冯诺在这样视线下坐到床边,小声地问他:“感觉怎样?”
冯诺太阳穴附近伤口包纱布,此刻已经察觉不到痛感。他坐在走廊塑胶椅上,几天没洗头发四处支棱着,试图摆脱地心引力控制。
姚梦琳拿着两罐咖啡走过来,随手丢给他罐。
“医生说他已经脱离危险期,”姚梦琳怜爱地看着他拉开罐头,咕嘟咕嘟地灌下去,“应该过不多久就能探视。”
喝下五百毫升咖啡冯诺仍然满脸困倦。他揉揉眼睛说:“那就好。”
“真没想到他也有为别人牺牲天,”老友安危既然已经无虞,姚梦琳又开启八卦模式,“他是真爱你,虽然也不敢信。”
郑墨阳眼睛盯着他头上纱布:“你受伤。”
“缝三针,”冯诺说,“反正不是你这个肋骨骨折、肺脏损伤、髋关节脱位、主动脉破裂患者该操心事。”
姚梦琳觉得自己仿佛学会隐身术,在场两个人视线可以直接穿过她,于是咳声说:“幸好已经脱离危险。”
郑墨阳眼珠转到她方向,语气立刻变成公事公办口吻:“母亲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姚梦琳翻个白眼:“没有。你还
冯诺又想起碰撞声响起那刻。按照数据统计,副驾驶座是危险系数最高座位,因为遇到来车相撞时候,驾驶员会本能地保护自己,让副驾驶座承受冲击。但很明显,在这次事件中,利己主义失效。
“肇事车主呢?”冯诺问,“是他违章逆行,才导致车祸吧?”
“就在楼下病房,”姚梦琳恶狠狠地把罐头掷进垃圾桶,“煞笔富二代,大半夜喝醉跑到外环上飙车,不让他家破人亡跟你姓。”
她辱骂对方富二代身份时倒也没联想到自己,冯诺叹口气:“你们都不喜欢走法律程序是不是?”
“交通肇事罪,又没死人,那才判多久,”姚梦琳咬着牙说,“他们还想赔钱事,老娘缺这点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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