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郑墨阳拿起
副镜架递给他，中等大小，金属框架，银黑色细边框，带上很有书生气。
“觉得怎
样？”郑墨阳把镜子推到他跟前。
“郑先生今天有什日程吗？”冯诺用勺子搅拌着粥，想让温度降下去些再喝，他喜欢四十度左右
食物，既能温暖口腔又不至于因为过烫影响食欲。
郑墨阳看着他散热动作，有些好笑地说：“就是陪你。”
“嗯？”冯诺差点把勺子掉下去，“资本家休息时候不应该去打高尔夫，或者去高档俱乐部泡着吗？”
“你到底看
多少电视剧？”
“要是郑先生有兴趣
可以推荐给你。”
“唉，不行啊。”冯诺说。
“为什？”
“要是还擅长运动，那不就太完美吗？”
郑墨阳再次笑出声来，他最近开心时候好像太多：“你说得对。”
“这笑声里写满‘你真自恋’。”
他。
“胳膊酸。”他理直气壮地回答。
郑墨阳笑笑，冲他招招手：“过来。”
身为服务业人员，让金主爸爸高兴是他本职工作，于是他很敬业地站起来，走到对方身边，温顺地坐到对方怀里。
郑墨阳拿起手边个点心递到对方嘴边。冯诺咬口，长叹口气。
郑墨阳显然对这类影视作品不怎感冒：“打高尔夫也行，不过现在有更紧要事。”
“什？”
郑墨阳用指节敲敲他宽大镜框：“给你换眼镜。”
大老板对他眼镜还真是深恶痛绝啊，个小时后，冯诺坐在验光仪器前面想。这种霸总带逛街情节终于还是要出现吗？
郑墨阳没听到他心里腹诽，朝他招招手，冯诺立刻会意地跑过来。
“这不算自恋，是自信，喜欢自信人。”
“是吗？”冯诺又凑近点，似乎是要观察对方微表情，“自信是对自己拥有东西感到骄傲，所以你也觉得接近完美？”
“是，”郑墨阳伸手抚过他脸颊，“但不介意你变得更完美点。”
两人对峙会儿，郑墨阳没有有任何松口迹象。既然撒娇不管用，那腻在对方怀里也就没必要——冯诺毕竟是个奔三男人，还要别人喂饭真很羞耻。
他立刻起身，走回自己座位，抬手端起面前小米粥。
“又怎？”
“太肉麻，鸡皮疙瘩都起来。”
郑墨阳大笑起来：“是你说胳膊酸。”
冯诺把头靠在金主肩膀上：“意思是这运动事情，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身体健康是很重要，”郑墨阳侧过脸去看着他，“再说，有运动特长对男女来说都是很大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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