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看下他和其他人聊天记录,均没有被清理过,江力大概率就只是删掉他和仇景荣对话内容。”黄嘉谊说,“觉得事情真相已经很逼近。”
“他们两个人私下肯定有鬼,或者说有聊过些不能见过内容。”
“对,那你今天和丁飞白专访进行得顺利吗?”分享完自己所见所闻后,黄嘉谊开始追问罗嘉言。
“专访倒是和丁飞白完全按先前就约定好提问进行。”罗嘉言回答,“不过专访结束后也有跟丁飞白私下聊会。”
“接着从他那里得知江家在国外产业是和古董拍卖相关?”
力当时并不知道在干什。”他意有所指道,“接着成功让仇景荣误会……”
“仇景荣应该听到部分声响,然后就演个戏,假装办事期间不小心碰到手机,于是顿时十分惊慌地挂断。”
“你猜结果怎着?仇景荣见电话被挂断后,直接选择回拨,那肯定是故意不接,最后仇景荣前前后后竟然给江力打三十多个电话!”
“仇景荣应该是很在意江力是否处于易感期?”罗嘉言闻言,自行推测道。
“不止于此,实际上仇景荣最在意应该是江力当下是否有和其他人在度过易感期。”黄嘉谊给出自己见解,“这很明显已经超出正常好友范围。”
“这点没错,之前陪着江力出去聚餐时候,也听其他人稍微提嘴。”黄嘉谊认真回想道,“江家国外产业有其他人投资人在帮忙打理着。”
“你知道古董拍卖,在国外最适合做什事情吗?”罗嘉言向黄嘉谊提问。
“什事情?”黄嘉谊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
怎知罗嘉言没有搭腔,仅是给黄嘉谊做个“洗手”动作。可就是这个动作,就让黄嘉谊这个金融管理专业毕业人明白过来。
“罗嘉言,你是在说……洗/钱?”黄嘉谊震惊道,“难道江家在国外艺术品产业……其实是为洗/钱而存在?”
“后来见江力电话直打不通,仇景荣就放弃不打,刚好此时江力被打抑制剂,已经躺在那睡着,想着演戏要演全套,就趁着这个机会……翻江力手机……”
“黄嘉谊。”罗嘉言忍不住打断道,“你什时候变得这般大胆?真是太让夸目相看。”
“那有什办法?婚约这事总得解决是吧?所以唯有各种方法都使用上,管他是好方法还是坏方法呢!”黄嘉谊紧急辩解道。
“总之翻江力手机,发现他和仇景荣聊天记录全都是空白!”
“那说明聊天记录是被江力认为清理过。”罗嘉言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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