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言,你明知道腺体会对江力信息素产生排斥反应,
“你完全没有想过。”罗嘉言顿顿,“黄嘉谊,你不过就只顾着你自己想法罢。”
“就算把自己给摘出去,你觉得父亲母亲能够承受你手术失败或者是有更多后遗症消息吗?”
“世界上没有百分百之百成功率手术,没、有。”罗嘉言严肃提醒道。
“既然如此,那你来告诉接下来该要怎办?”黄嘉谊不服气地怼回去,“还是说你就是如此渴望们两个人因为发热期问题继续纠缠下去?”
“快结婚,罗嘉言。”黄嘉谊字句地重复,“快要结婚,们两个人绝对不能二次犯错!”
忙表示不同意。
“再做多次腺体手术话实在太危险,你有没有想过手术做完之后可能还会给你带来新后遗症?”罗嘉言态度异常坚决,“这事绝不可能随意答允。”
“罗嘉言,你也不想们两个人继续纠缠下去吧?”黄嘉谊开口道,“张医生话你没听到?”
“本来完全标记已经不太明显,但是因为之前爆发发热期,你又被迫在腺体上留下新标记。”
“然后腺体对你信息素依赖程度便会加强,结果却又因为后遗症,在长期无法感知到你信息素情形下会出现发热期,最后还是需要你用标记方式给予信息素。”
“关于你手术问题,在国内外两方医疗团队没有给出个完美手术方案之前,是肯定不会同意。”罗嘉言对他冷言冷语。
“你不想碰你话,发热期来临时候就使用抑制剂吧。”
“等张医生打完电话回来,就喊他给你多开些抑制剂。”罗嘉言说,“以你现今身体状况,哪怕你和江力结婚,他也没办法碰你。”
“应该说,在你腺体和后遗症彻底康复之前,江力都不能碰你。”
“因为你腺体会对他信息素产生排斥反应。”
“那后劲完全标记肯定会越来越显眼,这样持续循环下去,们得要纠缠到什程度才能彻底结束?”
“这样藕断丝连,无论对谁都都会带来不利影响!”黄嘉谊深呼吸道,“还不如直接通过腺体手术次性解决掉。”
反正他是真不想与罗嘉言不断地重蹈覆辙,好不容易捂好伤疤却又总是因为其他事件而忘疼。
“黄嘉谊,你又能如此确定手术是可以次性将事情全部解决掉?”罗嘉言把手里复检报告重重摔在张医生办公桌上。
“万手术失败呢?万术后恢复不如所期呢?你有没有想过你那如此脆弱腺体继续进行手术会带来怎样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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