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尔偏头看过去,眼角笑意几乎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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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好,病去如抽丝。
晏晟醒来时候浑身汗,但他除有些手脚无力外,脑袋已经不疼。
他起身,艰难拆下床单被套扔进脏衣篮,拿过换洗衣物走进浴室冲个澡。
沈尔手艺其实挺般,往常按照他挑剔程度,可能喝两口就不干。
但这会儿不知为何,兴许是想到沈尔在厨房里忙碌样子,也可能是想到沈尔心想让他早点康复,也可能是,真像松铭说那样,他吃软不吃硬,沈尔对他总有着无限耐心和包容,而他对沈尔,也有种很奇妙,拒绝不他话语感觉。
吃完碗又添碗,两碗粥下肚后,晏晟整个人暖烘烘,困意也随之涌上来。
“先歇会儿。”他打个哈欠,“时皓你等会给那个叫什来着绿植上挂个新布条,就写晏晟明天定康复。”
时皓:。
惦记那多。”晏晟抬头瞥他眼,“脸上沾辣椒,你是三岁小孩儿吗吃个串儿也能吃脸上?”
“没煮多少。”沈尔说,“大概就两小碗,只够他个人吃,你要是想吃话下次有机会给你煮。”
“好嘞,嗷哥,BTF有您不起!”时皓抽张纸擦擦脸,又从锡纸里抽根羊肉串儿出来递给沈尔,“这家羊肉串真挺不错,你尝尝?”
沈尔看眼在旁边苦哈哈地吃着粥晏晟,接过时皓递给他羊肉串:“谢谢。”
“多大事儿。”时皓扬扬下巴,继续闷着头继续吃。
走进训练室时候,神清气爽!
“诶?”晏晟视线在训练室里环顾圈,训练室里空无人。
他有些疑惑地皱皱鼻子:“人呢?”
走出训练室,听见厨房传来细微声音。
晏晟迈着腿走
神经病吧这人?
“记得啊,明天检查。”晏晟拍拍时皓肩膀,走回房间洗漱后,卷着被子躺下去。
“不是,他有病吧?”时皓整个大震惊,“他脑子里在想什啊?他寄希望于这颗绿植?”
“你给他写上呗。”梁恩阳表情也有些无语,“晏少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时皓抿着唇,从旁抽屉里抽出塑封袋里红布条,潦草地写这句话后,十分敷衍地绑在散尾竹叶子上。
沈尔握着根羊肉串,小口小口地咬着。
“不爱吃?”晏晟看着他吃东西像上刑,抬头问道。
“确实不是很爱吃,太油胃不是很受得。”沈尔点点头,“就吃串儿尝尝味道。”
“喔,知道。”晏晟点头。
他拿着小瓷勺低着头口口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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