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戾洗澡还是不用皂角,温休闻着游戾手臂上干净浅淡水汽味,心想。不过武人就是不用,温休心里也清楚,倒不是说嫌弃用起来麻烦或是怎样,而是皂角气味有可能,bao露自己。
游戾手上肌肉很明显,摸着硬得跟石头似。温休抬手握着,被腰侧突如其来麻和痛刺激得狠咬口,却没咬进去。
游戾正抹着,手臂却被温休愤愤地打巴掌,“啪”声很是响亮。游戾抬头,却见温休握着他手臂,有些不满地看看他,闷声道:“你是不是故意?你这样怎咬。”
游戾也没想到自己有天会主动伸手臂给别人咬,闻言时也有点愣愣,他停下手上动作,稍稍放松下手臂,才问:“这样呢?”
温休又兔子啃萝卜似啃两口,然后嫌弃地把游戾手臂给推开,抬起手:“还是咬自己吧。”他咬着自己手臂,含含糊糊道,“你别看,涂呀。
温休身份与地位都不同于人,就算他手指只是被草叶割破点小口,那也是大伤。
为淤青涂药酒,就是要狠搓,这样才能让药酒渗透到皮肤里,促进血液流通。游戾本忍着,但搓着搓着,由于惯性,手劲就大起来。
游戾手上有练武人必有手茧,温休腰侧娇嫩又敏感,被粗糙手茧摩擦着,酥麻痒意和或轻或重闷痛交缠,十分难耐。他咬着唇忍不住,又抬起手,咬自己手臂。等游戾上完边,才发现温休手都快要被他自己给咬破。
他眼里都是泪,低头往下瞧,上过药那侧腰都红,浓郁药酒味盈满这间房。
温休撑着坐起来,他缓口气,红着眼尾,边低头拢着衣服,边对游戾说:“摸也摸过,另边便不上。”
“不行。”游戾强硬地捏住他手,又拉开他衣服,把他按在床上躺着,“你这不上药不行。”
游戾又伸手去取药酒,在手心搓热后正想再给温休上药,却见温休正侧躺着,单手撑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轻薄里衣垂下半,贴着他腰际曲线,洇出些褐色药酒,另半里衣却垂在床榻上,温休另半胸膛、皎白肌肤,精致锁骨和圆润肩却,bao露在空气里,乌黑发落在他面庞,配着他泛红湿润眼,被咬得红润唇,分明是男,却透着种连游戾都能看出风情。
“想到。”温休笃定地说,“游侍卫还在和生气。”
游戾却不答,只顿会儿,就用手肘推推温休,让他躺好,然后想想,拉起自己袖子,将自己结实手臂塞到温休嘴里,边给温休上药,边道:“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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