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立站在舞台边缘，刚探出手去又收
回来，假兮兮地装着不满地嘀咕：“现在想着要
过来，刚才喊累想你抱两下，某人脸色可臭得很。”
叶霆懊悔：“是是是，是错。杨杨，来吧，现在抱。”
杨嘉立装着矜持两秒，到底绷不住笑出声，看着叶
杨嘉立低着头笑，笑容颇有些当年年少不经事
模样：“……刚才是不是生气，怨都不记得你生日？”
叶霆安静站很久，终于深吸口气：“错。”
杨嘉立从舞台侧目推出
个蛋糕，12寸大小，白底儿缀着蓝色奶油边儿，奶油刻线歪歪斜斜，看着像是哪个新手试手作。
杨嘉立眨眨眼：“看，这是什
。”
叶霆盯着那蛋糕看，好半天，笑，心口那股酸气嗤声散得干净，然后是涌上心头暖和：“就知道你记得，就知道你不会忘。”
唱着：
“那年桦树蓊郁响声沙沙，城市有梦样晚霞，燕子在温暖季节偷偷搬新家，人潮汹涌来去如风从不停下，那年是第次遇见他。”
“他总有听不懂话，他总是像谜又像霍克尼画，他总是高傲冷淡从不和搭话，但就是偷偷喜欢他。”
“偷偷在他书末页画只羊简笔画，偷偷在他书柜里放朵春天小花，偷偷在路边等他还带着木吉他，他什时候才能看眼呀。”
“终于等到他回答，那天朋友说眼睛笑成月牙。终于和他牵起手共同憧憬着长大，终于和他打打闹闹起搬进新家。他是想永远珍藏英雄卡，他是永远离不开那个家。”
杨嘉立笑嘻嘻地说：“蛋糕是下午现做，没什天赋，你将就下。这个录播厅是求录播中心管理层要来钥匙和使用权，知道你不喜欢热闹讨厌尴尬，所以就只有和你。歌是自己新写，专辑里没有，因为这首歌只想给你个人听。”
“生日快乐……霆哥。”
这下轮到叶霆傻眼。
叶霆缓好半天劲儿，终于让自己从情绪里挣脱出来。
他看着眼里全是星亮杨嘉立，伸出手：“杨杨，过来。”
“从前没有幻想过变得伟大，只想个人安静又通达，但现在想靠着他，想和他起看春天偷偷发芽，看红丝草在墙上慢悠悠地爬，想和他起吃大白兔笑他被糖黏牙，想偷偷亲他口就在今晚星夜下。”
“还要悄悄告诉他，想永远永远地喜欢他。”
“……”
最后个音落下时候，杨嘉立手指从琴键上移开。
他转过头看着叶霆，叶霆眼睛被追光灯光照得星星点点，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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