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银行卡办完之后喻青直接把工资给沈灼打
过去，沈灼看着手机银行里
提示消息差点儿没把眼睛瞪出来。
“
“你什
时候十八岁生日？”喻青问。
“还有半年，怎？”
喻青叹口气，“现金你拿在身上不方便，
先给你张银行卡用着吧，等成年去办张卡。”
“办卡话……”沈灼从身后书包里掏掏，拿出来身份证递给喻青，“现在就可以，按身份证上生日现在已经成年。”
喻青拿起来看看，身份证上日期已经十八岁零两个月。
沈灼闭着眼睛都能听到前面咔咔不停拍照声。
沈灼长吸口气-
“累？”喻青坐在车里递给他罐酸奶。
“这话应该问你吧，你比累。”沈灼接过来，手臂伸过去时候还能看到胳膊上颜料。
“习惯。”喻青也看到沈灼身上彩绘，“这回颜色有点儿深，可能得过
段时间才掉。”
之后再看喻青就有种心虚感觉，沈灼别过眼睛。
喻青看眼沈灼，最终没说什。
这次场子比上次还大，前面空大块儿场地出来，工具都摆着，旁边还有个巨幅屏幕。
沈灼不自在感觉又回来。
喻青声音在后面响起来时候沈灼像是找到安全感。
“怎写大这多？”
沈灼笑笑拿过身份证，“没想到吧。”
“没想到。”喻青打打方向盘准备去银行先给沈灼办张银行卡。
沈灼倚在车窗上没说话。
身份证上没故意写大，而是自己被领到家那天填日期，他们甚至都没问过自己生日，就自作主张把那天填上去。
“没事儿。”沈灼倒不怎在意，“还挺好看。”
确挺好看，沈灼下来之后还拍几张照片，连同上次块儿放到个相册里，其实再往前面翻还能翻到别照片，不过沈灼顿住手。
再往前……是自己拍喻青。
沈灼也不知道之前为什会想起来拍喻青照片，但是现在再去看这些，沈灼就会有种心虚感觉，总觉得自己在偷偷摸摸干些什见不得人事儿。
这次报酬比上次还多，喻青没再直接给沈灼现金，拿在身上也不安全。
“别看他们，闭眼。”
沈灼迅速闭上眼，喻青手轻轻在自己肩膀上捏捏。
很轻，还带着安抚意味，身后做突然就放松下来。
再加上因为闭上眼，触觉被放大，沈灼在背后攥攥拳头才把心里发痒感觉压下去。
这次时间确长，喻青在上面勾勾画画时间比上次多倍，不过效果也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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