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请,钱还是要收,毕竟这个废物没有别经济来源。”喻青说,“还得靠这个养家呢。”
“你有家需要养?”白育乘说。
“祖宗听到下次又得挠你。”喻青说。
“说到祖宗。”白育乘说,“趁着这两天不忙去看看她啊,好长时间没见她,上次跟小沐说起祖宗来着她也特喜欢猫,在琢磨着也养只。”
“行。”喻青刚说完又想起家里现在不是光有个祖宗,“不
“那必须。”白育乘说,“别岔话题,你是不是对人家有什想法?”
“有个屁想法。”喻青说,“看他就是小孩儿,还是个挺可怜小孩儿,就当是为青阳升学率做贡献。”
“看你是吃饱闲没事儿干。”白育乘说,“样品呢?”
喻青从旁边桌子上把之前客户下单样品递给白育乘,“也没有多闲吧?”
“之前除咱们这伙里数你吧就?”白育乘说,“桐哥每天忙他律所,狗哥博士论文外加导师,畅姐个医生也不闲。”
“别啊。”白育乘拉喻青把,“再唠会儿,反正你现在也没事儿,电话里谁啊?”
喻青叹口气,“沈灼。”
“就你酒吧里那个调酒师?”白育乘瞪瞪眼,“行啊你,都被你调到家里去?”
“用不用给你醒醒脑子啊?”喻青说,“顺便给你普及下法条?”
“那是怎回事儿啊?”白育乘问。
“别这样,说咱俩跟多废物似。”喻青笑笑。
白育乘打开小盒子,这回客户是和他商业上有来往朋友,心里住着个艺术家梦,整天捣鼓这些抽象东西,最近迷上石头,说要在石头上作画时候白育乘立马介绍喻青。
“现在别带上吧,整天忙得跟个狗似。”白育乘说,“好像还不错?”
“就这破石头花好几天功夫,累死。”喻青说。
“行,先把样品给他看下,谢兄弟,回头请你吃饭。”白育乘说。
喻青知道这事儿不可能瞒住白育乘,但是想为什就要瞒着,做也不是什见不得人事儿,挑着重要点给白育乘讲讲。
白育乘听完之后愣会儿,大概也能想象出来,“这不像你风格啊。”
“风格该是什样?”喻青笑笑,他还真能想象得到白育乘会这说,平时和白育乘在块儿玩时候,路上遇见个老太太要钱都是白育乘掏腰包,然后再转过头来指责自己冷漠。
“反正肯定不会这帮。”白育乘看他眼,“你最近行为很异常,们这几个已婚男人都非常感兴趣。”
“这就开始你们几个。”喻青笑笑,“这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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