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寒没再忍着,他手勾着左陶腰,拿起床边手机:“什也没准备,看现在能不能买到。”
“不用,
他垂眸看着身下小男生,前刻还意味不明笑变得危险起来:“你说你在想什?”
“……”感受到略有些粗粝指腹在舌尖划过,左陶倏地就清醒过来,然后与之而来是与屋外同样狂风骤雨心跳。
左陶视线稍聚焦后,眼前便被宋时寒那张近在咫尺脸占据。即便在黑暗环境中,他仿佛也能够清晰地描绘出男人五官,还带着点薄薄酒气呼吸,仿佛有形似得刺激着他神经。
这种几乎完全禁锢姿势,致使男人存在感被无限放大,让人再也无法分神。
“不是。”左陶下意识回答,只是口中作怪手指让他声音变得含糊不清:“就是想到以前……以前同学聚会时候喝很多酒都不会晕,然后今天……”
连续数十日高温在场突如其来,bao雨下,终于有点销声匿迹迹象。
盛夏雷声轰鸣不息,激烈雨声还在啪啪啪击打在窗户上。而室内,录播投屏不知道什时候已经终止,陷入更加暗昧夜色,与略显粗重呼吸声交缠在起。
说不上是什情况,可能是不久前喝下那罐啤酒在作祟,左陶觉得自己仿佛陷进片昏沉之中,他动作上回应或是嘴里发出声音,切都全然交托给本能。
尤其是看着小山似得压下来男人,他甚至都还没搞清楚现在到底是怎回事,只是恍惚地在想装乖装得久,居然连酒量都退化到这种地步。
不过就是瓶小麦果汁而已,所以他现在到底是算哪门子粉色恶霸。
没等左陶说完,宋时寒嗓音中溢出丝低哑笑,很少这霸道不讲理地说句:“不许想。”
左陶抿下嘴唇,视线不自在地往别处飘:“嗯,不想。”
但宋时寒像是依旧没有松开左陶打算,只是在看眼左陶带着点水色眼睛后,便克制不住地又亲吻下来。
不知道过多久,左陶轻轻咳声:“你要不要……那什?”
到这会,仿佛不发生点什,都对不起此刻气氛。
以前放假和丁磊他们出去吃饭时候,他们几个要好同学在起,基本上都是箱起步,喝完也没见有现在这晕,好像连呼吸都停止,心脏跳飞快。
“在想什?”
宋时寒稍稍起身,手臂就撑在左陶脸侧,有些好笑地用拇指撬开他嘴唇,道:“呼吸,想把自己憋死吗?”
左陶仰着头,喃喃:“丁磊。”
宋时寒手上动作僵下,回忆下后,才反应过来左陶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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