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裹裹身上羽绒服,就快步朝着药店走去-
贺乐涵原本想着买瓶云南白药气雾剂,就可以在不接触他前提下帮他后背随便喷喷,却没想到这家药店只有云南白药软膏,无奈之下,她搭配买盒棉签,才又匆匆赶回招待所。
此时祝辰宵大概是刚从浴室里出来,头发上还染着潮气,细软额发垂在深邃
这想来,他其实还是在担心她未来还会去冒风险做些自不量力事情,才把话说得那重和难听吧。
但他就不能好好说吗?非要用这样不讨喜方式表达对别人关心吗?
而且他明明就是疼吧,为什不开口寻求别人关心和帮助呢?
他这性格还真是别扭过头。
贺乐涵轻叹口气,也不想再勉强他承认什,直接转身往门外走去:“去给你买个药,你抓时间在回来前把澡洗好。”
见他伤势如此严重,贺乐涵不禁怔下。
只两秒功夫,祝辰宵就反应过来飞快地扯回自己衬衣,遮住背后那片大到有点夸张淤青。
“你怎会摔成这样……”贺乐涵有点难以置信地开口。
她原本以为他最多就是后肩那里撞青点,毕竟他摔倒之后没表现出任何疼痛,甚至还继续学天滑雪。
祝辰宵默几秒,才背对着她淡淡道:“那处雪地下面刚好有块挺大石头,撞下罢,也没多疼。”
“……你要做什?”闻言祝辰宵表情怔,眼底闪过几丝慌乱。
“当然是帮你喷药啊!你不把伤处洗干净,怎上药?”贺乐涵顿下脚步,有点莫名地回头看他眼,仿佛他这个问题问得特别智障。
“哦。”祝辰宵有点局促地抿下唇,心想自己刚刚脑子确实出点问题,才会冒出些奇怪想法。
而贺乐涵直到走出招待所,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让他赶紧去洗澡话好像有点怪怪。
但他稍微用脑子想下就会知道她不可能有别意思。
“怎可能不疼?你现在后背淤青程度相当吓人。”贺乐涵有些无语地看看他,“而且你都摔成这样,还学什滑雪啊!们上午就应该回来。”
“摔得又不是腿,不影响滑雪。”祝辰宵系上衣扣,略显不自然地转过身。
“……”贺乐涵嘴角抽抽,心想都这种时候,这男人竟然还在死鸭子嘴硬。
但她忽然间能体谅他当时非但不感激她出手相助,还要警告她以后行动前先掂量下自己能力。
毕竟如果当时他没有眼疾手快地将她换到上面去,以他重量压着她摔在那石头上话,她确实可能要断两条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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